旋即一个转身,扶宴带着她来到了卧室里的浴缸,那里早就放满了热水,一个撒手,沉年就从他的怀中掉进了水池里,没有防备的呛了好几口水,还没等咳嗽完站稳,扶宴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大掌撕开她身下的鱼尾裙,这一举动吓坏了沉年,手足无措地哭喊着,“先生,请放过我,我……我只是来工作的,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唔……放开我,嗯~啊……”
后半句的话被扶宴粗暴的吻吞入腹中,连不成句的言语也变得暧昧旖旎。
扶宴所过之处,皆是水花四溅,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探究着她娇媚的裸体。
“怎么?德伊没有告诉你,今晚来这里真正的工作是什么?”
扶宴今年二十二岁,早就到了需要女人安慰肉体的年纪,德伊作为他的助理便在网上发布了高额的招聘信息,有的是一大把的人前来面试,可是德伊知道,他只要年轻女人,干净的年轻女人。
沉年非常符合要求,她今年刚满十九岁,还是处子之身,这样的女人才是他所要的。
扶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压根不会放她离开这里,情动时期的扶宴没有理智可言,抱起沉年把她抵在浴缸边。
强硬的双腿缠上沉年的双腿,箍的紧紧的,没有过多的动作就已经侵占了她的地盘,沉年抹了一把脸,想起身和眼前的男人理论,却因为第一次和男人有肌肤接触而感到羞耻,小脸涨得绯红。
扶宴上身的衣服不见了踪影,下身丝滑的西装裤故意磨蹭着她的大腿根,很疼,很难受。
腿部勒紧的疼痛给她带来了泪水,混合着浴缸里的水滴落在手臂上,她的手被扶宴拉着搂住了他的脖颈,不至于她靠着缸边滑下去。
扶宴的右手沿着沉年胸前红豆般的乳头开始抚摸,指尖轻轻掐着乳尖,沉年嘴里开始流出情难自禁的哼叹声,扶宴所要的还不够,他蹂躏着她浑圆的乳房,一下轻一下重,不缓不急,沉年的娇躯忍不住颤栗,浴缸里面也被扶宴搅得到处都是不停翻涌的水声。
扶宴染上情欲的眼眸凝视着她白皙的脖颈,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响起,霸道又暧昧,“你是我的了。”
浴缸太滑,沉年太累了,扶宴便抱着她去了房间,她已经被扶宴折腾的困得睁不开眼睛,浑身都开始酸疼。
可这些都只是刚刚开始,扶宴嚣张的肌肉贴在床上,身下的沉年作势欲推开他,却无法撼动这头已然暴怒的狮子。
沉年光洁的脊背紧紧贴着鹅绒床单,想着能和扶宴拉开距离,哪怕只是徒劳,本来想等待着暴风雨来临,却发现男人只是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热流喷薄在她的脸庞。
“扶宴,我的名字。”
沉年下意识偏过头去,红肿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用发颤的嗓音可怜巴巴地向扶宴求情,“放过我好吗?这不是……我没有……这工作不是我想的那样,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逻辑已经混乱,就差意识还没有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