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哪有人刚确定关系就上床的?当初刚谈第一天就谈到床上了,(她现在上头,忘了自己先馋李逐身子了)原来他是老手了。
她胡乱地擦了下眼睛,扭头看着窗外,雨更大了。
她的心里也在下雨,
到底几个啊?
李逐抬眼,收起那只翻来覆去的手,数不清了。
舒愉吸了口气,余光瞄见他肿胀的阴茎,越发不顺眼了,男的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果然是真的。她语气与冷又硬,哦。
李逐慢悠悠地走去客厅接水,舒愉没好气:我不喝。
你刚刚叫的声音都哑了,李逐自己喝了要喂过来,舒愉躲开,我就是不想喝。
她头发乱糟糟的,说话的时候鼻尖红红,像发怒的小动物。李逐把水杯放在一边,拉过她的脚踝,直接拖到身下。坚硬破开柔软,一边吻她的眼泪,就你一个。
他手掌揉着她的胸,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
低头用嘴唇厮磨小巧的奶尖,又咬又舔,力气有些粗暴。
舒愉抓着他的后颈,他抬起头,吻她的鼻尖,真的,我不骗你。
他没给她循序渐进的感情,少年对喜欢的人就变成了兽,情投意合,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这无法控制。
他压着她,视线交缠,“我只喜欢你,也只喜欢过你。”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自己能在操进去的同时看清她湿淋淋的小穴,明明那么小却能将他那么大的一根吃进去。
舒愉身上泛起一层粉,细腰半悬空,双乳被他顶撞的动作带得乱晃,整个人像刚剥了壳的荔枝果肉,粉微微地在他手心里颤,他握住一边,掐着乳尖,“给我什么奖品?”
“什么?”舒愉脑袋晕乎乎的,穴肉开始抽搐,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要他更多,“什么奖品?”
李逐将她的腿太高,搭在肩头,捣弄得更快,“你不是想看我打篮球?给我什么奖品?”
“啊!”舒愉搂着他的背,指甲无意识乱抓,像在寻找浮木,“要到了...嗯”
穴肉颤抖着吸附得更紧,他继续插着,手掌用力的抓揉她白软的奶子,咬着她仰着的脖颈,“公开好不好?”
穴肉被插的淫液四溅,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舒愉脚趾绷紧,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李逐搂紧她,下身抽插不停,寻到她的唇缠咬,闷哼着射出来。
装满了的避孕套被打结,再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舒愉睡眼惺忪地看着李逐行云流水的动作,娇娇地伸出双臂,“抱。”
李逐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看见她奶油白一样的身上遍布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压着人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舒愉跪趴在浴缸边沿,可怜巴巴地说好困,他心里很软,拔出来后,温凉的精液射在她白皙的腰上,在浅浅的腰窝里聚积,又流进水里稀释,水面变得浑浊暧昧。
从浴室出来已经接近凌晨,李逐简单地收拾了床铺。舒愉躺进干净的被窝里,很快进入梦乡,他一躺下,立马被她抱紧。
像两个人的第一次一样,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有温度,很软,是梦镜无法比拟的触感。她搂着他的脖颈呢喃,“李逐,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