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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女麻溜的替自己找到借口,她才不是怕贺眠,她怕的是她手里的戒尺。

到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疼呢。

早课结束,贺眠人生第一次讲台体验完美落幕。

她给学生们布置了作业,除了九皇女。贺眠让她待会儿去找自己,表示有别的题目给她做。

九皇女的水平明显跟别的学子不同,让她再做那种低级的题目就是浪费时间,不如因材施教做点有难度的。

“她让我去我就去?”九皇女嘴上傲气的不行,“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凭什么命令我。”

她在讲堂里是这么说的,可等身边没人的时候,还是悄咪咪的去贺眠休息的屋子。

她凭什么不去?她要是不去,贺眠还以为自己怕了她呢!

“你找我干什么?是跟我赔罪吗,”九皇女抬脚进去,撇嘴讥讽,“我可不敢接受。”

贺眠正在整理最近要出的书,闻言纳闷的抬眸看她,“那你可真想多了。”

这孩子脾气比曹欣郁还怪。

她从书本下抽了一张纸出来,是自己刚写好的,“你的作业跟她们不一样,你做这些题。”

九皇女用眼尾睨着贺眠,单手接过纸,扫了一眼。

这些题光看起来就比她们做的难多了。

九皇女心里冒出一股小小的得意,抿平嘴角,嘟嘟囔囔的问,“为什么我跟她们的不一样?”

被特殊对待的感觉,容易让人膨胀。

她觉得贺眠还算有可取之处,知道她比那群蠢材聪明,这才给她有难度的。

九皇女故意说,“万一我要是做不出来呢?”

贺眠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就这种难度的题你还做不出来?”

贺眠嫌弃极了,“那你以后出去可千万别说是我的学生。”

她嫌丢人。

九皇女还就吃激将法,贺眠觉得她做不出来,她点灯熬油都得写。

皇贵君听说自己女儿在太学院挨了打后,心疼坏了,眼眶通红的赶过来,还没进门就说,“那个小太傅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知我儿是谁!看我回头不给她点颜色看看。”

“孩啊,快让爹爹看看,打哪儿了。”皇贵君上前去拉九皇女的手腕,要查看她的手心,“明天咱们就不去太学院了,给那个什么贺太傅点脸色看看!”

“凭什么不去!”九皇女甩开她爹的手,捏着笔说,“我要是不去,她肯定觉得我不会写害怕了。”

她非要去,还写的特别完美的过去,给贺眠看看她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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