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芽皮肤嫩,瑟缩的弓着背往她怀里躲,软声求饶,“姐姐放过芽儿吧,芽儿怕痒。”
贺眠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用掌心蹭林芽耳根,蹭他脖颈,再往下蹭他腰腹,“这里痒吗?那这里呢?”
“都痒。”林芽笑着躲她。
没多大会儿两个人就在软榻上闹成一团,咯咯笑起来。
四月份的时候,贺眠升了官,从从六品的修撰,一跃变成了正五品的直学士。
朝廷仿佛在借着贺眠告诉众人,算学用的好,不仅能修桥,还能够升官。
贺眠升官,娄夫子高兴的不行,这才短短一年,她就连升两级,优秀极了。
沈蓉笙当时本来都打算跟陈云孟定亲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难看,生生将亲事又往后推迟数月。
她给陈夫郎的理由是,什么时候混出个样子,什么时候娶陈云孟。
怎么才算混出样子呢?至少不是从七品。
沈蓉笙本来还嘲笑贺眠在翰林院熬资格难晋升,到头来贺眠转眼成了正五品,她还是礼部的一个小小主事。
尤其是最近宋荣利用镇国公府走了关系,如今已经是正六品了。
前后一对比,沈蓉笙心里如何能平衡?她光想到这些,夜里都辗转难眠。
娄夫子在京城不是有人吗,沈蓉笙这会儿才算是真正露出自己的目的,打算利用陈云孟让陈夫郎去跟娄夫子说说,给她指条门路。
她要能力有能力,要才学有才学,缺的不过是个机会而已。
要是有了机会,她定然比宋荣比贺眠还要优秀!
娄夫子听闻这事的时候气笑了,当即反对陈云孟跟沈蓉笙的亲事。
她以前就觉得沈蓉笙功利心极重,自我安慰说年轻人有上进心也是好事,可当这份上进心掺杂了别的东西,开始想方设法走歪路的时候,好事就成了坏事。
“你让她睁开眼睛去看看,朝廷中有几个人是平步青云随随便便就能升官的?没有能力没有资历,光想着走关系,她就是成了当朝一品,又能在那个位置上坐多久?”
这会儿她年纪轻轻正是积累经验的时候,没有厚积,哪来的薄发?
陈夫郎被数落的头低下来,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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