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贺父说的那样,邹氏跟个泼夫一样上门来闹,还带了个女人,叫陈三,三十多岁目光猥琐长相很凶,眼珠子滴溜溜的往林芽身上看。
翠螺说这事的时候气的跺脚攥拳,“林芽少爷他那后爹,就为了二十两银子,差点把他卖出去!”
好家伙,那哪里是嫁儿子?明码标价,那分明就是卖儿子!
贺眠气笑了,捂着胸口深呼吸,自己才离开几天,芽芽差点被人给卖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先打断邹氏的腿,然后再把他嫁给陈三。
邹氏不是说年龄大点会疼人吗,那就让他跟陈三去过他的绝美爱情,这辈子谁特么要是敢拆散她们,自己弄死谁!
贺眠从没觉得像今天这样生气过,都想连夜杀到林家把邹氏就地拍卖了!
翠螺也是满肚子的脏话,憋的胸腔难受,“我跟那个家丁打听过了,她说林家现在全家都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林家妻夫跑了,倒是那个打夫郎的陈三还在!
“主子,您说说傍晚盯着咱们府门口看的人会不会就是陈三?”翠螺脑子灵光一现,“那个人也三十多岁,长得很凶。”
她会不会是还不死心,偷偷来看林芽少爷的?
这话翠螺到底没敢说出来,因为主子的表情已经扭曲的像要杀人了。
贺眠揉了揉难受的胸口,没说话。
夜里躺在床上,贺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这人特别护短,哪怕贺盼被外人欺负了都不行,更别提林芽了。
那是她的芽芽啊,是她从原书中被简单的一笔带过养到现在健健康康的芽芽啊。她疼他,可不是留给别人作践的。
第二天一早,贺眠就借口称睡懒觉养腿伤闭门不出。林芽疑惑的过来看了两趟,见她的确躺在床上还睡着,这才先跟贺盼一起回书院。
他心有疑惑,但知道贺眠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没再多问。
送两人回去的马车从贺府门口缓缓离开。
而本来卧病在床养腿的贺眠早已穿戴整齐,现在正带着翠螺跟一个家丁蹲在街上拐角处,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女人。
翠螺一眼就认出来前面的是昨天那人,她连衣服都没换。家丁也说那就是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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