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嫡姐,打你打的名正言顺,这事就是说给母亲听,但凡提到你在外面打赌输了钱,母亲也会气的再抽你一顿!”
贺眠让贺盼用她那小脑瓜子合计合计,是她单挨一顿戒尺划算,还是挨了一顿戒尺再加上一顿藤条的混合双打舒坦。
贺眠既然打了那就不怕贺盼告状。
还,还要再挨打?!
贺盼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睫毛上的眼泪乱甩,“不告状不告状,我谁都不说。”
她以为贺眠在威胁她,吓的缩着脖子。
见小魔王贺盼认怂,大家笑着说,“活该啊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虽说贺盼年龄小,可年龄小不是作恶的理由。
再说都六七岁了,又不是还尿床的小孩,什么道理她不懂?
都是惯的。
“贺眠我回头单独送你根戒尺,以后她只要再惹事你就抽,抽断我送新的!”
贺盼委屈的低头用袖筒抹眼泪,可算知道什么叫人情冷暖没人疼没人爱了。
贺眠把戒尺往原来的桌上随意一扔,这才懒懒的问贺盼,“欠谁的银子,欠多少?”
“姐……”贺盼巴巴的看着她,直接哭出声,心情复杂,“就你愿意管我。”
好歹打完了还知道关心关心她,不像边上这些人,全都是看她热闹的。
贺盼吸溜着鼻子,抽抽噎噎的说,“一、一两,跟人打,打赌输的。”
“才一两银子,你就这么下死手的打她?”白殷殷惊呼一声,这会儿倒是敢站在贺盼旁边做出伸手护着她的模样了。
“打疼了吧?”,白殷殷将巾帕递给贺盼擦眼泪鼻涕。
这回贺盼倒是老老实实的单手擦眼泪,什么话都不敢接了。白殷殷说白殷殷的,贺盼自己擦自己的鼻涕,当做没听见。
白殷殷眼里含泪摇摇头,抬眸瞪向贺眠,目露悲伤,“贺眠你可是她姐姐啊,为了区区一两银子连妹妹都不认了?你手里既然有余钱,帮她还了就是。”
大家围观全程,都想说白殷殷就是太心善了。他身子弱还不消停,总是拎不清的乱伸张正义管闲事。
有人劝了白殷殷两句,他反讥回去,“你们不出头也就算了,现在还看不得别人替贺盼说话吗?”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别人也就懒得多问,各自散开。
林芽走到贺眠旁边,拉起她的手心看了看,睁着眼睛说瞎话,语气心疼,“姐姐也真是,打了那么久手都红了。”
贺盼,“……”
贺盼她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