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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共谋(h)(2 / 2)

方知悠知道不能让自己坚硬的牙齿刮蹭到他充血的海绵体,那样的痛感会让知远受伤。她收着牙齿却没有任何经验,只回想起知远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第一次的舔弄,用尽量温柔的动作勾勒着他的肉棒,果然起了效果,她听见他难耐的喘息和溢出的呻吟,想到她拥抱他时抵在腹部的坚硬,她的弟弟,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嘛。

她有信心,让他舒服起来,她不需要自己的快感,但她要知远沉迷于她,沉迷于这种悖德的亲密,用快感冲散理智,然后永远地迷上她。

她做到了,事实上,她被弟弟的肉棒戳得有点犯恶心,干咳的时候甚至想要呕出来。下巴因为长时间的未能闭合甚至泛起和喉口一样的酸涩。但知远一定是享受到了快感,尽管他不断推拒,要把肉棒从自己的口中拿出来,但那掺了蜜似的嗓音和水波晃动声掩抑不住的喘息骗不了人。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挣扎,她知道他不能接受自己亵渎他亲爱的姐姐。

但她要他亵渎她,要他填满自己,要他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她拉他下地狱,又怎么能让他在烈火的沉沦中没有罪恶的快感可供回忆。

她感受到母亲在外面时他的颤抖,她突然间生出了想要让母亲发现的冲动,让她看看她最心爱的龙凤胎儿女在干什么。她奋力的吃进他,吃到自己的喉咙痛也要报复式地享受这种痛苦。她开始构想母亲母亲发现他们之后的情景,她一定不敢像影视作品里一样失控地尖叫,她再震惊再崩溃也决无可能那样做,她绝不会在整个家族面前击碎自己引以为傲的资本——她这一双优秀的儿女。

知远射的时候非要拔出来,她挣不过他,但结果比她想要的甚至更好,她看见他咬紧牙关太阳穴跳动,闭上眼睛难以自持的样子。他亵渎了她的面庞,她却亵渎了他的灵魂,他们生来一体,在地狱的烈火中也应当共同沉沦。

她尝到了他的味道,这比他身上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味道让她更有快感,他身上总是淡淡的——她毫不怀疑知远的爱干净已经快到了洁癖的地步,没有让她有他是一个男人的实感,但这股子浓重的腥味让她有了确证,这是他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确切的痕迹。

她把它们全部吞下去的时候觉得知远都快要爆炸了,他慌忙用唇堵住她的,狠狠地吻她,那股子劲似乎是要把她吞下去的要再吸出来似的。她被吻到喘不过气,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他的舌头,他似乎在搜刮他残存的体液似的在她口腔里搅动。比起惯常的克制,他的这种略显粗暴的掠夺让她有种幸福的昏沉。

气喘匀之后,她还沉浸在他霸道的吻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讲出那么句荤话,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都有被撩拨到,但又何尝不是呢,她不是吃掉了他吗。

她真的有种满足感,像是看见母亲和那个男人亲昵互动之后心理崩塌掉的那一点被弟弟的体液填满,她可真是变态呀。知远给她擦洗的时候她的嘴角才真正染上了笑意,这就是她的报复呀。

上了桌母亲问她去哪了,她拢拢头发说去厕所了,母亲没再问,转身和外公说些什么,但她有些懊悔刚才不应该听知远的非要漱口的,应该让母亲闻闻她嘴里知远的精液味道,让她知道她的女儿和她一样,挣扎沉沦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