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没等虞开阳这个师傅回答,就立刻答应。为了不让事情变得奇怪,有旁观者肯定是好的吧。
推拿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精神也一起放松下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
你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谁脱掉了你的衣服,动作很小心,甚至没有惊扰到你的睡意。
双腿被打开,因为屋里很暖和,感觉不到什么凉意。腰被搂住,又有一只手抚上了能给你带来欢愉的领地,轻轻揉弄,你发出舒服的叹息,但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直到快感不断迭加,兴奋终于驱散了大脑的困倦,你睁开眼睛,看着围在你身边的两个人,有些无奈和生气,“都这么晚了,能不能休息啊。”
“可我还没有结束按摩。”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
你推开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我觉得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放松,给你一百分,能睡觉了吗?”
你去够被扔到一边的睡衣,又对居珩说,“你也去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
虞开阳从背后抱住你,用已经有些勃起的下体隔着单薄的睡裤轻轻蹭过你的腰际。“就一次好不好?这个也是放松嘛。”
你完全不担心他会强迫和你发生什么,但又有些心软,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不可以太久。安全套有吗?”
他吻着你后背的蝴蝶骨,黏黏糊糊地说,“在抽屉里。”
慢慢地躺在床上,他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开始例行的前戏。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快感让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第一次三个人同时在场,居珩虽然还没有触碰你,但已经用像是黏稠的蜂蜜一样的视线缠绕着你的全身。
虞开阳刚舔一会儿,你就有些受不了。
“啊…把…把…灯…关上…嗯…”尚且不算熟悉的房间让你很难放开自己,又莫名担心会不会有隐藏的摄像头,虽然在昨天就检查过,可是天花板呢?烟雾报警器上有没有?
你一向不觉得做爱时的灯光会影响兴致,甚至觉得看到他们的表情会别有一番情趣,可当你为鱼肉的时候,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黑暗中有玻璃杯拿起又放下的声音。
‘这是在干嘛?’
很快你就知道了答案,虞开阳含住冰块,低下头去继续舔。
一片冰凉从阴户蔓延开,这比用手握住冰块的感觉要凉得多。
他偶尔用牙齿衔住,去刮蹭娇嫩的器官,直接接触的刺激让你想抬起身体逃离,却每次在你真的受不住想要躲开时,又获得了温和的对待。
已经化了一点的冰块不再有尖锐的棱角,变得圆润,虞开阳推着它轻轻一送,就进入了你湿润的花穴,又向里推了推,滑入更深的地方。
“别…进去,啊…”你下意识收缩阴道,想要阻止冰块的行进,但它太过光滑,在你的一收一缩之间反而更向内了几分,口中溢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只能放松,让体温去融化它。
虞开阳并没有离开你的阴阜,用还未回复温度的舌头灵巧地舔动上方的阴蒂。
你回忆起曾经咬过冰块的经历,在口腔停留很短暂的一会儿,舌头都像被冻过一样,冰冰麻麻的,他怎么还能和往常一样,这么快速地舔着你?
分了太多的精力去应对两处过于强烈的刺激,除了下意识的呻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用手去推他的头,至少让你得一丝喘息。
刚碰到他头发,还未用力,居珩就从旁边握住你的手,拉到唇边,开始细细地啄吻。
‘哦,天呐,为什么以前手被亲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好像在哪看过,手也算性器官?’
‘别…别舔…好好亲就行了,怎么还舔呢?又不是棒棒糖’
‘呃…他咬了我一下!’
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在交织,无名指的指根被他轻轻咬了一下,你甚至一开始都感觉不出具体的位置,抬眼去看,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刚才被欺负的地方,又去亲小拇指。
你又庆幸已经关灯,否则看到手变得湿淋淋的,会不会有想洗手的冲动。
在黑暗中,你们都没有管理自己的表情。
你的神情逐渐放松,慢慢投入到这场别样的情事当中。
居珩的脸上全是痴迷,如果换一个背景,可能会被人当作瘾君子也说不定。
他稍微勾住其余手指,用口腔去包裹食指和中指。直到碰到一个软滑又富有弹性的物体,你活动了下,抵到他的牙齿,才意识到刚刚那是什么。
你下意识要往回撤手,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插到了他的嘴里,‘这,这把手伸到人家口中,简直有点不像话’,心里的埋怨还未平息,居珩就微微用力,让你的手进入地更深。
“居珩!”你使劲后缩,他却不放,害怕真的弄伤他的口腔,你只能先停下。
过了会儿,他慢慢吐出你的手指,顺便吮吸掉上面的唾液,又靠过来吻你的脸。
你偏过头,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虞开阳加快了舔舐的频率,已经完全融化的冰块随着分泌的黏液一起流在了浴巾上,他探入一根手指,去戳弄里边的敏感点。
居珩用手轻轻捻动你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尖,贴到你的耳畔,回答,“我想让你占有我。”
话音落下,你潮喷了。
好几股细小的水柱落在了床上、你们的身上。
外边的路灯漠视这一切,它见过太多的人类,这种程度的交媾甚至在它的阅历中排不上号。
只有微弱的透过云层撒下的月光,似乎还能看出一些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