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桌子旁,挑选小一点的口枷。
“洗过澡了吗?洗过的话,把这个戴上。”
他点点头,自己摸索着在脑后扣上。
“带我去卧室吧。”
他的卧室就是简约的风格,床很大,你让他躺上去。
“自己脱掉裤子,还是我来?”
他不能说话,但是也没有动手。
你慢慢拉下他居家的休闲裤,看到被贞操锁锁住的性器,心里已经不会有什么波澜了,淡定地问,“钥匙在哪?”
他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
你本想问他戴了多久,但还是没有解开口枷。
“衣服想脱掉吗?”
他点头。
“头抬一下,胳膊伸出来。”
你今天并不打算使用别的道具。
“最近两周有做过吗?”
他摇摇头。
“自慰也没有吗?有的话就点头。”
他点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用力地嗯嗯了两声,眼神盯着你,期盼你可以理解他。
“两次?”
他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你抚摸着他还团在一起的性器,表面有些被勒出的浅浅痕迹,贞操锁很钝,柔软的物体并不会被勒痛。
稍微撸动了几下,你低头向龟头哈了几口气,他就发出了声音。
你慢慢加快速度,他摇着头似乎是想让你慢一点。
之前的几次他都可以说话,现在被剥夺了表达的权力,他只能用肢体来请求你。
嘴里发出时高时低的叫声,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脚尖也用力地勾起。
终于,他双腿颤抖着射了出来。
你等他平静后,才解开口枷。
他第一句话就是,“可以再来一次吗?这次太快了,因为我一周都没有出来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两个星期一次,你可以想想下次要怎么玩,我会参考。”
他傻眼地看着你,一次难道不是做到他射不出来为止吗?但回忆了下,之前被你蒙着眼睛的时候,似乎每天也只会做一次。
你去卫生间洗了手,看他还呆坐在床上。
“那我先走了。”
“我订了位置,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不用,我晚上还有事。”
你拿上包就离开了,没注意居珩看你的眼神,不甘心却又不敢强行让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