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拉德星的事是你们做的。”

“当初利用通选公司在我营养液中加入黑色虫雾的人是你们。”

应星决每说一句话，用的都是陈述句，即便南飞竹在竭力控制自己情绪，在他以及旁边的金珂眼中，都能轻而易举看出波动，从而完全确定南家所做过的事。

南飞竹打定主意，不回复任何人的一句话，低着头盯着桌面，消极抵抗。

“南家有一副密药，据传是南建直妻子所制，可活血生肌。”应星决并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这个传言甚广，我调查后发现是因为在战场上南建直伤势好的速度往往比其他人更快，有时候不用等回到军区，伤口便愈合，有人问后，南建直才告知众人，妻子担忧，所以专门为他制作密药。”

这是一段联邦最典型的佳话，至今还有人感动于南建直和妻子的感情。

“感染者的伤口恢复一般比常人快，以此推算……”应星决忽然抬眼，指尖的感知实体化，如同一把飞刀，擦过南飞竹的脸，划出一道伤口。

审讯室外站着的黎泽和第一军区带队军官：“……”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应星决确实强到一种可怕的境界，他甚至不用机甲。

应星决扫过南飞竹的脸，伤口黑气蠕动，快速愈合，只眨眼间便恢复如初：“南建直当初所谓妻子制作的密药，是假的。从南建直那一代开始，你们便是感染者。”

他的黑气看起来和卫三的略微有所不同，应星决敛下眼中的异样。

听见应星决所言，在场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气，从南建直开始？那得往前推移到什么时代？居然那么早就有感染者的存在！

推算的信息从南飞竹身上得到确定，应星决便不再问了，起身出去。

“卫三也是被他们所害，喝了那些有问题的营养液？”见他出来，黎泽立刻问道。

应星决点头：“在地下一层的保险柜中发现他们当年在通用公司秘密参股的合同，南家曾在营养液中加入黑色虫雾。”

闻言，黎泽更加不想看到卫三被押去帝都星，这一切都不是卫三她自愿的。

出来的金珂却朝应星决多看了一眼，从一开始他就在奇怪，应星决第三句话中主语太过明确，只说了自己，没有提那一批普通营养液，现在最后一句话的范围又过于宽泛，只说曾在营养液中动了手脚。

但金珂没有指出来，而是等人散了之后，才找到应星决问清楚。

应星决缓缓道：“对那批普通营养液动手脚的人，可能不是南天仕。”

那天他在地下血池见到南天仕看卫三的眼神，那种意外惊喜，南天仕也不知道卫三为什么会被感染。另外卫三能吞噬南天仕的力量这一点也有些奇怪，同为被感染的南飞竹，力量明显逊色于他父亲南天仕，卫三却能反吞噬。

除去卫三是超3s级的可能性，应星决更倾向于另外一种可能。

只是目前所找到的证据，可以发现，大部分感染者的事都是南天仕和南飞竹做出来的。

……

白矮星事情告一段落，其他人要立刻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