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
不知为何,塞缪尔学生心中突然升起这个词来。
“万年垫底的学校,还是早点下去比较好。”肖·伊莱嗤笑,一边满意他们退让,一边鄙视他们的懦弱。
“塞缪尔军校最牛逼,能和太阳肩并肩,帝国军校算什么,你们不赢谁能赢?为表本校诚恳心,今天送你走花路。”
卫三一连串说完,扭头看金珂。
金珂当即摸出他随身带的小喇叭,重复一遍,顺便抬手示意背后校队跟上。
于是整个演习场传遍了达摩克利斯军校生为塞缪尔军校加油的声音。
塞缪尔军校:……艹!
在他们喊口号时,平通院的人和帝国军校生到了,顿时被这大型迷惑现场镇住。
“达摩克利斯军校的人疯了?”司徒嘉看着前面两支队伍,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应星决目光落在拿喇叭带着校队喊口号的金珂,轻哂:无名星出来的指挥到底和正统指挥不一样。
那边塞缪尔军校的人快速走去自己的空地上,不少人已经涨红了脸,谁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骚操作?
而主动退路,还为塞缪尔军校‘热情’喊口号的达摩克利斯军校生则个个神清气爽。
“卫三,我就欣赏你这种阴阳怪气的人。”廖如宁落后一步,和她并排走,竖起大拇指。
“对付不要脸的人,需要更不要脸。”卫三漫不经心道,“塞缪尔的人段位太低。”
跟在旁边的申屠坤受教了,他这几年没少被塞缪尔的人压制欺负,一届比赛有十二场赛事,每次两校都能发生摩擦。
原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开幕大会时,五大军校的站位,按建校时间前后排。平通院在第一位,其次是达摩克利斯军校,第三位是帝国军校,南帕西排在第四,最后一位才是塞缪尔军校。
五名主成员站在最前方,校队总兵站在队伍最末尾,卫三落在最后面,百无聊赖朝两边军校队伍看去。
平通院的学生和其他学生明显不太一样,组织严密,所有人站好后,便再没有动过,身如磐石。
卫三不太了解平通院,随后转脸去看帝国军校,对方校队总兵也同样站在最后一排。
不过这个校队总兵……
卫三从裤袋里摸出颗糖,这还是应成河给她的。
她捏在指尖,随后屈起手指,对着帝国总兵弹过去。
在卫三将糖弹出去的那一瞬间,帝国校队总兵便有所察觉,侧脸目光带着厉色扫过来,等看清人后,他结巴了:“……卫、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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