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宋尧旭又赶忙询问士兵们的状况,得到的却是来报士兵并不乐观的预测。
他禀报完后,又愁眉苦脸地开始请罪:“我们最初只以为是有人初次离开京城不适应,可是没想到如今似乎越来越糟。小的们疏忽大意失职,未能及时禀报,还请殿下责罚。”
但这会儿最重要的并不是要追究谁谁谁的责任,宋尧旭听完后沉吟片刻,下令让军医前去诊治,看看究竟是什么导致的二十多人都发热不退。
下完令后他思忖片刻,又决定亲自到那些营帐里去看看情况。
不过这时那名士兵又慌忙说:“万万不可,如此多人陆续染病,保不齐是否有可能是瘟病,万一殿下前去也染上病症那情况便更糟糕了。不若还是先由军医前去诊断即可。”
听到士兵这么说,宋尧旭皱了皱眉头,还是没有坚持要去探望士兵的打算。
他轻呼一口气,尽可能冷静地吩咐:“那暂时由你多留意士兵们的状况,若是出现什么问题记得及时来报。”
士兵闻言当即抱拳道:“是!”
事情禀报完,再留下他也并无什么意义,宋尧旭便挥手让他先回去照顾染病的士兵们。
祁子臻从头到尾只是在一侧旁观着宋尧旭与士兵的对话,他看着士兵退出去的身影,眸间流转出几分思绪。
等到士兵的身影消失在营帐外之后,他收拾好桌上记载有关乌蒙国事情的书册,轻声说:“殿下,那我也告退了。”
两日前祁子臻差不多已经从那禁术中缓过神来,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休息。
宋尧旭还在考虑士兵报告的突发状况,听到他说的话之后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祁子臻也没有再开口,规矩退出去之后将书册放回自己的营帐中,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准备休息。
他换上一身黑衣,重新走出了营帐。
守在门外的士兵们见他出来,慌忙又行一次礼:“军师大人。”
祁子臻在军营中兼任星官与军师,平日里士兵默认以他的最高身份来称呼他。
祁子臻冲他们点点头,冷淡地说:“若是有人前来,你们便说我出去观星了。”
两位士兵听到后都齐声应下:“是!”
见状祁子臻没再多说什么,漠然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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