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双腿修长笔直,紧实白皙,对比鲜明的,是两腿之间的性器,青筋交错,颜色暗紫,极其具有侵略性地立着,狰狞可怖。裴清暗暗比了比,甚至比起某些岛国动作片男演员的还要可观。本来以为陈珂这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又那么文文弱弱的,估计是那方面不太行,没想到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裴清心里啧啧感叹着,屏住呼吸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棒,慢慢摩擦着。
少女一贯娇生惯养,什么活都不做,保养得好,也就格外敏感,棒身灼热的温度,突出的血管和青筋,清晰地烫着她的手。她没有经验,只是凭借着观摩来的经验,细白的手指环在粗壮的*旁,费力地圈出一个空洞,上下套弄着,硕大的龟头触感很光滑,她用拇指摩擦着,指甲轻刮着连接处,认真又专着的像是老学究在品鉴什么古董。在她青涩的套弄下,龟头上的小孔洞冒出了一点透明的浆液,裴清知道那是什么,她轻轻用拇指拂去那一点,终于抬起头看向陈珂“陈珂,你动情了。”
少年黑发凌乱,偏着头,紧闭着眼,他俊美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表情有痛苦,有绝望,也有藏不住的欢愉。他白皙的手腕被牢牢固定着,因为挣扎,已经勒出红痕,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锁链。
裴清的呼吸滞了一滞。她喜欢看他这样无助的样子,她喜欢他被她牢牢地掌控,只能为她呻吟。
裴清手上的动作不停,倾身到他耳边,轻轻吐气“陈珂,喜欢吗?”不待他回答,又含住他柔软的耳垂,像小狗一样,舌尖一下一下勾着他的耳垂。陈珂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裴清,求你……别……”
裴清还含着他的耳垂“别停吗?好啊”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快起来,陈珂只有拼命咬着牙,才能忍住呻吟。裴清的技术远称不上高超,可他也只是生涩的少年,她细嫩的肌肤,甜美的香气,柔软的唇,濡湿的吻,无一不在引诱着他,取悦着他。裴清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嘟着唇,娇软地抱怨“陈珂,你好了没,我的手都酸了。”说罢还轻轻吹了口气,少女掌心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陈珂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他的手指因为用力关节惨白,他马上就要被推上极乐之点
偏偏裴清这时候停了下来。⋎ù⋎ěωù.Ⓒǒ⒨(yuyewu.com)
她不紧不慢地撸动着陈珂的肉棒,食指堵住了龟头的孔洞“陈珂,想射吗?求我啊,说,你喜欢我。”
陈珂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表情痛苦又挣扎,因为忍耐,长眉紧紧勾着,洁白的额头上,青筋一条一条爆出来,不安分地跳动着,他闭着眼,紧抿着唇,不肯看裴清一眼。
“睁眼。”裴清轻轻一攥,被欲望支配的少年顺从地睁开眼,清亮的黑眸因痛苦泛着泪光,染得长睫也湿漉漉的,上挑的眼角嫣红,勾人又无辜。他红着眼,愤怒又茫然,却不见淫邪。连那份怒意都是清澈透亮的。
裴清低低地叹了口气,妥协地吻上他的唇“叫我一声清清,就给你。”
少年没说话,但是他的唇不再紧抿着,微微张开,颤抖着。
“叫啊。”裴清吻着他的唇角,一声一声地诱惑着“叫一声,我就给你,叫我啊。”
又是半晌沉默,陈珂终于沙哑着喉咙,颤抖着叫道“清、清。”
裴清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她舔了一下陈珂的唇角“真乖。”移开了手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伴随着陈珂粗喘的呻吟,掌中的巨棒一阵剧烈的抖动,灼热的液体扑满了她整个掌心,兜不住,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空气中弥漫开暧昧的味道。
裴清啧了一声,这个味道实在称不上是好闻,不过是陈珂的,她也不嫌弃。她站起身,去厕所里洗了手,又端来了热水和毛巾,解了陈珂的左手的手铐,开始给陈珂擦洗身体。陈珂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赤裸着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目光茫然,一动不动地任凭裴清折腾,等裴清倒完水回来后,陈珂似乎已经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支撑着,慢慢坐起来,黑发汗湿,有几分狼狈“裴清,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清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回答得漫不经心“我还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你……”少年气结“你真是不知廉耻。”
裴清转过身,扔给他新的睡衣和内裤,一脸无辜“你刚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珂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再次泛起来,裴清没有再调戏他,她甩了甩酸胀的手腕“换衣服吧,我去给你煮点粥喝。”
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裴清唯一会做的粥就是把白米和现成的汤料包混到一起,在高压锅里加水,扣盖,按键,齐活。很敷衍地煮上粥后,裴清回到卧室里去看陈珂,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正靠在墙上闭目眼神。陈珂很好看,他闭眼时的样子,总是让裴清想到眉目低垂的菩萨。
敢这样怀着亵渎神明的心,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她在陈珂身边坐下来握住他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因为挣扎,手腕已经被勒破皮了,裴清拿过床头柜上的软膏,挑出一点,仔细抹在陈珂的手腕上,陈珂睁开眼,低头看了她一眼,少女眉目温柔,神情专注,涂药的动作轻而小心,像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
他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裴清涂完了药,擦了擦手,就靠在了他肩上“我忙前忙后地伺候你这么久,连句谢谢都没有啊?”
陈珂肩膀一动,躲开了她靠着的头“我没有求你绑架我。”
裴清像小年糕一样又贴了过去“这怎么能叫绑架呢?顶多算强买强卖,外公的病,我一定会帮你治的。”
陈珂没有再躲,他冷冷地说“我不需要。”
“啧啧。”裴清得寸进尺地勾住他的腰“为了外公的病,你牺牲一个月的身体都不愿意,真是不孝子。我要是不帮你,你一个穷学生,读完高中读大学,读完大学还房贷,你拿什么给外公治病。”
陈珂按住了她在他腹肌上乱摸的手,神色清冷“裴清,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不是啊。”裴清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额头相抵,轻轻吐气“我在求你啊,陈珂,求求你陪陪我。”
陈珂已经习惯了她的突然靠近,他镇定地手抵在她的头顶,推开她的脸“裴清,这种关系是病态的,最后只会结出恶果,你如果真的喜欢我,放我离开,我可以帮你。”
“放你离开?好啊。”裴清甜甜地对着他笑“等我操够了,就放你离开。”
“你……”陈珂冷静的表情终于破裂,疾首蹙额“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我当然是女孩子了。”裴清作势要去撩裙子“要看吗?”
“你真是够了,下去!”陈珂气得面红耳赤,又闭着眼不说话了。
裴清嗤笑了一声,真是太不禁逗了,脸皮还得练。
厨房里遥遥地传来“滴”一声,裴清利落地从陈珂身上滚下去“能走了吧?吃饭去吧。”
接下来陈珂都不太配合,裴清让他吃饭,他紧闭着嘴不肯张开,裴清心平气和地问“想要我嘴对嘴喂给你吃?”陈珂立刻就拿起了勺子。裴清让他去洗澡,他不动,裴清问他是不是要亲手给他洗,陈珂就默默地拿着浴巾进了浴室,几番折腾下来,陈珂也就乖了。裴清不禁想到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你要求在墙上开个窗户,大家都反对;如果你提出要扒开屋顶,大家就同意开窗户了。”鲁迅先生真是深谙人类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