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才是伤心,如今却是心死,云熹的嘴角浮现了一笑,云熹的美是那种天仙似的美,不管是喜怒哀乐,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瞧去,都有不一样的美,这一笑很绝美。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当年种种诺言皆为戏言,妾不过一没名分之玩物?”疼到了极致,胸口空空落落的,反而有种麻木感。
有再大的脾气,见云熹如此反应,封渊还是心疼了,“熹儿,你为孤所做的一切孤都感念于心。”感念是真的,没有云熹,没有今日的他。
“是孤不好,话说重了,孤只是不想从你嘴里说出离别的话语。”一字一句,把自己的无情摘得干干净净,仿佛是云熹在无理取闹。
云熹低垂螓首,拒绝与他继续搭话。
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封渊有些气结,他虽感情涌动,可理智尚在,不管到底封谁为太子妃,也不管云熹和封爀有过肌肤之亲,不去论其他,他确实从来没有舍弃云熹的想法,不管他舍了谁,都不会真的抛下她。
“听闻熹儿身体不适,孤心里挂念,熹儿心绪不稳,孤就让熹儿好好冷静一下,还请熹儿多保重身体,若是真病了,孤心里也是难受的。”脸上重拾一个端方清俊的神情,封渊仿佛是一个包容的看着自己小妾发小脾气的男人。
云熹没有应声,她默默地转过头,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此时她心中悲凉,意识到了五年的情谊对她来说很重要,可对封渊来说未必如此。
云熹有些鄙弃自己,她曾经想过对封渊撒撒娇,软言一句,“夫君不要立别人好不好?”此刻她很庆幸她自己没有这么做,毕竟如今若要问她,她也不愿继续留在封渊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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