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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15节(1 / 2)

单母一脸恶心坏了的表情:“我听说云云是做生意的材料,还以为是多大气的人物。怎么说起话来的腔调,不像个老总,倒像个小蜜。”

这话近乎羞辱了,单云云脸色一下刷白。

单父也气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你做主母应该说的话吗?”

“好了,都别吵了。”单维意拍拍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单云云不都认了是他的错吗?那就让他自己想办法给君更尽赔一件就是了。”

单父和单母听到这话,都安静了一瞬,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单云云却是心下一喜,正中下怀,忙说:“好,就这么定了。对不起,我一定会处理好的。这件事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

既然单云云愿意揽下来,单父和单母也乐得这件事这么过去。

单维意又说:“既然没我的事了,我就先回学院。我还得回去上课呢。”

单父皱眉:“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在学院里惹是生非?”

“我没惹事啊。”单维意耸耸肩。

“我们可听说,你又得罪太子了。”单母说。

“我真的三番四次得罪太子,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吗?”单维意反问道。

单父单母愣了一下。

又见单维意撩开裤腿,指着自己一双完好无缺的长腿,说:“你看,太子都让医生给我治脚了,这不就是太子已经宽恕我的最好证明吗?”

单父和单母面面相觑,不得不相信单维意的话。

“爸,妈,你们不要老是听那些小人搬弄是非。”单维意说着“小人”的时候,眼角就往单云云身上瞅,赤裸裸的指桑骂槐,“这世界上,有的是见不得人好的脏东西。”

单父摆摆手,说:“行了,你也别夹枪带棒的。你自己是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数吗?如果不是你有前科,父母会这么担心吗?”

单维意耸耸肩:“好了,可以恢复我的银行账户了吗?”

单父不满他的态度,冷冷道:“看你的表现!”

“哦。”单维意其实也没太在意。毕竟,沈逾氪金沉船的钱都够单维意现金买船了。

单云云也没多话。他只想着衬衫毁掉了,也就能毁掉单维意和君更尽的进一步交集。

午饭过后,单云云拿出准备好的白衬衫,准备带去送给君更尽,制造更多的接触机会。

他出门之前,看到单维意也准备离开了。

从昨晚到现在,从泼酒到赔衣服,单云云总是得逞。他自然觉得自己占尽优势。

他心里猜测道:单维意估计是急着回学院攻略太子和太傅吧。看他的样子,攻略进度肯定很慢,所以心急火燎的,腾不出手来和我抢君更尽。

联邦首富君更尽这次来帝国,是带着友好贸易的心情来的。作为富豪,在联邦就是无冕之王,地位比总统还高。

所以他这次来帝国,还得到帝皇的亲自接见,共商合作交流的事项。

等他和帝皇用完了午餐,就回驿站去处理公务。事情处理到一半,却听到秘书说单云云来了。

对于单云云,君更尽的观感颇为矛盾。他听说单云云是一个商业奇才,成绩突出,所以他一直很欣赏。君更尽来到帝国,还没见皇帝,就先去见他了。却没想到,单云云本人看起来……那么的……嗯,不聪明。

但君更尽又会想:说不定他在故意藏拙?又或许是大智若愚?

他还没有定论,所以对单云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好奇和好感的。

没让单云云久等,君更尽放下手头工作,直接让秘书请单云云进来。

自动门打开,单云云笑着走入,一边说:“我没打扰君总处理公事吧?”

“这是什么话?不过是一些琐事。”君更尽说道。

单云云抬眼一看,便见到君更尽的秘书双眼浮肿,一看就是熬夜加班过了。单云云亲切地问候道:“小王,你还好吧?昨晚怎么没见你参加宴会?”

小王苦笑着说:“昨晚我在加班,没去宴会。”

“那也太辛苦了。”单云云说。

小王在老板面前也不敢说辛苦,只好说:“我这算什么辛苦!底下的工人兄弟们,那才是真的辛苦。不分白天黑夜的轮轴转啊。”

“不分白天黑夜吗?”单云云很惊讶。

“是的。不过君总还是很关照工人兄弟的,怕他们日落之后工作会心情抑郁,所以在工业城啊,人工太阳一直挂着不会落下的,光照很充足呢!”小王一脸感激地说。

单云云疑惑地说:“那就是没有黑夜咯?那不会影响睡眠质量吗?”

“君总给工人兄弟们配备了最先进的睡眠舱,睡眠一小时,能够工作一整天!”小王滔滔不绝地介绍道,“而且,工业城没有耕地,存在粮食不足的问题,但君总还是确保工人们都能吃到配比均衡的营养剂。考虑到就餐环境不好的问题,君总特意打造了即食营养粉,不用冲水,想吃的时候直接倒嘴里。这种营养剂比较轻便,所以工人兄弟们吃起来也方便,一秒就能完成用餐。”

单云云听着皱皱眉,说:“我尝过那种营养剂,好像吃起来没有什么味道,也没什么饱腹感?”

小王却道:“是的,因为没有饱腹感,所以可以让工人兄弟们不犯困。研究证明,适当的饥饿感可以让人保持清醒,能大大降低工厂事故的发生率。”

单云云闻言大受感动:“看来君总真的很为工人着想呀。”

君更尽谦虚一笑:“这有什么?工人们都是我的兄弟。”

第17章 你怎么样

单维意离开帝国学院,不过一天。

太子没和单维意对战,也不过一天。

太子却如同一年没吃到白米饭的中国人渴望碳水一样渴望单维意的触碰。他知道这样的状况不寻常,但他非常难得地没有把这个归罪于单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