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安被呛地咳嗽起来,黏稠的浊液从她口中溢出。
肏了她一日,一日里都不曾露出个好脸色的男子轻轻替她拍打后背。
“自轻自贱,就这么好玩?”
李幼安终究是没忍住,吐出了口中白浊。
自轻自贱?
她从来将自己视为未来的大剑仙,如今不过是付出小小代价,就能早日踏入剑仙境。这若算是自轻自贱,山下那些在剑仙境之前蹉跎一生的剑府弟子,只怕个个都要排着队来自轻自贱。
李幼安别过脸,有些可惜地抹去唇边浊液。
鬼使神差,她直直望向晏春堂。
“所以你这般逼迫我?是觉得我自轻自贱?”
男子转身,换上干净衣物。身姿挺拔而动作行云流水。
一日来他的异样之处在她脑中串成了线。
吃醋,又起独占之心。勉强还能说是因为他对她有了淫心,贪图她的身体。
可他还不许她自轻自贱。
“晏春堂,你不会是喜·····”
简直是神差鬼使,李幼安身子还软着,脑子却是前所未有过的清醒。
她脱口而出,却在男子陡然转身的逼视下闭了嘴。
“怎么可能呢。”
李幼安讪讪补救回来。接住晏春堂扔来的素衫,将自己裹好。
好险好险。
最好不是。
他若是贪图的身子,她给得了。
可若他是想要除她身体以外的别的什么,那她可就真的······爱莫能助。
化阳诀给了郦流白。
李幼安瞧过,记住了。法诀在体内运转不息。满身潮汗尽数蒸腾,丝缕真元在四肢中汇聚。一旦心府大开,必定能让她的修为涨一大截。
再多做上几次,她可就真是实打实的剑仙了。
“客人到了,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