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鹰似的勾住我的魂魄,要把我看穿了,他和顾珩一样,总能异于常人地在我身上挖掘出别样的利用价值。
四目相交,我顷刻懂得他的意思,他这样的眼神我见过太多次,原来我这副残旧的皮囊仍有它的价值。
这里我很熟悉,最后一次来是十八岁生日,我跪倒在他脚下,他当着我的面搂着少女走进房间,之后我开启了地狱般的生活。
中午十二点,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我赤裸的肌肤,秦泓的手抚摸过我的脸颊,细细柔柔地滑下去,从脖子到肩膀,从乳尖到小腹,他横抱起我,轻柔地将我放在床上。
丝绸被单是凉的,我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爬上皮肤,连带着乳尖挺立起来,旷了三年的身体,终究也没能忘记最初的主人。
那些被惩罚的伤疤历历在目,我撇过头去看窗外,灰蒙蒙的景色,引颈受戮等待他的暴行,他应该会用皮带狠狠抽我,在我呼痛时,插进我的身体,沉默地掐着我的脖子抽插,就好像负罪前行的罪人,发泄着无处躲藏的暴戾。
原本该这样的,可是他并没有,他含着我的嘴唇,轻轻插了进来,我诧异地睁眼,他用手捂住,不让我看。
最后射精时,他没忍住,狠狠在我脖子咬了一口,我吃痛呻吟。
三年,我终于成了兜售自己的妓女。
我以为这下我可以安心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直接从秦泓庄园被送到顾珩身边,看着眼前熟悉的老苏宅,我强压下怒火跟随管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