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白绒低着头跟在纳兰羽的身后,她心口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跳动着,也不知道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只是她这股藏在心中的激动,却在刚踏进门后看到一双属于女人的高跟鞋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白绒的心脏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全身瞬间麻木。
她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浑身湿透的身体如冬日枯木般僵硬着,湿冷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如刚刚冰冷的雨水一样使她四肢麻木。
纳兰羽脱下沾了些雨珠的外套放在沙发扶手上,也不管站在原地的白绒,拎着给月瑄准备的衣服和药上了楼,像是忽略掉了她一样。
白绒怔了片刻,呆呆地看着纳兰羽的身影,眼眶似是有些湿润,鼻尖在吸气时猛地一酸,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原来,衣服不是为她准备的,答应去把她接过来可能也是顺路的事情。
她怎么就,自作多情的以为衣服是为她准备的呢?
这个女人是谁?
能住在哥哥的住处,哥哥一定是早已经接受了她吧?!
她今晚作得这样狼狈,如果那个女人知道她一直觊觎着纳兰羽,看见她这副如落汤鸡般的模样,一定会狠狠地嘲笑她的吧?
白绒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脸色煞白的失了血色,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如灵魂出窍一般,她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无法找到人依靠。
那个女人,是不是江晚?
纳兰羽进了房间,倒了杯温水后拿着药坐到了月瑄身旁,看着她睡得通红的脸颊,他再次给月瑄测量了一次体温,比他出门前高了些。
他唤了几声月瑄的名字,都没能把她叫醒,只好拉着月瑄坐了起来,把她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