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红衣女子放在地上,然后掏出帕子擦了擦脸,“现在怎么办?”三个人都晕了。
阮书意靠在树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绑起来,送到官府呗。”
白疏月挥手让鬼宿去办,然后来到阮音面前,神情颇为认真地摸了摸阮音的额头,“你的头怎么样?”竟然一点也没红。
“没事,好得很。”阮音毫不在乎地笑道。
白疏月狐疑起来,“莫非是练了铁头功?”
“铁头功可没我的头好用。”阮音笑眯眯地从白疏月旁边绕过去,目光直直地看着阮书意,“哥哥,刚才把妹妹推过去好玩吗?”
阮书意连忙绕到大树后面,只伸出一个脑袋,“妹妹啊,你要冷静啊,刚才你可是把人打飞了。”
“那是因为谁呢?”阮音歪着头,甜甜地笑道。
阮书意惊恐地看了眼阮音,然后朝白疏月求救道:“疏月,你快把阮音拉走!”
阮音回头看向白疏月,“你要帮他?”
白疏月背着手,往后退了两步,“他刚才太混蛋了,我也谴责他,你打吧,医药费我出。”
笑话,他才不想招惹音姐姐呢,又不是傻子。
阮音满意地笑了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妹妹,我可以解释的。”见白疏月不帮忙,阮书意决定自救,“你那么厉害,我也只是想让你练练手。你不是一直想用力气对付坏人吗,你看,这不是做到了。”
“你要是主动出来,我就出手轻一点。”阮音丝毫不为所动。
沉默了片刻,阮书意哭丧着脸从树后面走出来,“轻一点是多少点?”
“一点点。”阮音捏着拳头说道。
“嗷!”
树林中的鸟儿被第二次惊走。
***
出了树林,一辆非常扎眼的马车行走在大道上。
两男一女三人被绑在马上,一个冰山冷面脸赶着车,而旁边坐着一个眼睛被打成黑紫色的男人。
“阮音,你这一拳太狠了吧,我现在要怎么见人!”阮书意咆哮着,他的一只眼睛跟画了胎记似的,黑了一大圈。
马车里传出阮音的声音:“哼!你要是下次再敢把我推到前面,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出来。”
阮书意想象了一下自己没有牙齿的样子,立马便浑身一抖,“我可是你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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