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溪脑袋再次变清明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天了。
侧躺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揽着,下身还在不断承受着抽动,胸前搭着的爪子肆意揉捏。
一道白光闪过,腺体顺利破开了宫口顶进了生殖腔。
“嗯哼”一声,
带着乾元信引的精华被灌入,本就还留存着之前乾元射入腺液的生殖腔更是变得鼓鼓涨涨。
孟穆琤平复着喘息,低头轻轻在女人肩胛骨上方落下一吻。
连日来的情爱,两人身上都带着或深或浅的斑驳痕迹。孟穆琤心里清楚,姑姑的发情期即将结束,等两人都彻底清醒,这几日的欢愉便像是偷来的黄粱一梦。
纲常伦理为自己对姑姑的情爱划了界限,若是能得姑姑两情相悦,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怕就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自己虽没了印象,但分化之后被姑姑避而不见送至他乡的情景再现,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心脏,疼的难以喘息。
大错已铸,界限已越。待明日发情期结束,是生是死便是等判官的一句话了。
生殖腔内结消退下去,孟穆琤掰过坤泽的身子俯身压了下去。
水中月镜中花啊…
思及此,乾元的唇发狠般碾过孟庭溪的唇,牙关被破,舌尖毫无阻碍相触,接着便是搅弄在一起,相邀相舞。
“哼唔…”
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的女人稍用力抵住了身上人的肩,喘息复不过一瞬,又被欺身而上。
印象中,这是对方第一次如此有侵占性的吻,孟庭溪虽然脑中清醒,但浑身酸软无力,除了承受,逃无可逃。
身上人是自己的亲侄女,是自己替兄嫂养大的孩儿,是自己与众多人寄予厚望的继承人。第一次对方分化情热凶险可以说是无可奈何,而如今却是自己发情期堕与情欲,竟勾着自己亲侄女乱伦苟且。
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百年后更是无颜面对兄嫂。
孟庭溪闭着眼,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信引传达着女人低落的心情,孟穆琤双手捞起身下人的双腿折至胸前,沉腰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