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穴潮喷了呢。”牧彷的语气是平素的淡然,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梁茉整个人都害羞到像是镀了一层身粉色的彩釉,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又像是那沾了朝露的月季花,含苞待放,任人撷取,牧彷的手指刮过了那收缩不止的肉穴穴口,随着他的手指刮蹭而过,梁茉的腿儿绷紧,肉穴一收一张之间,又流出了汩汩的爱液。
在梁茉惊诧的目光之下,牧彷抬起了手,舔了舔湿润的手掌,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他的味道,他的动作令梁茉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他却恍若味觉这般的动作有多么的出格,舔完手掌以后,舌头扫过了手腕。
梁茉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仿佛有一只羽毛在心头搔个不停,明明牧彷舔的是自己的手,她却觉得他在舔的是她的身子,臊痒感从体内传出,她两腿之间痒得不得了,她渴求起了他的入侵,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牧彷的脐下叁寸,他身上的曳撒已经半解,披在身上,裤头高高挺起,可以想见里面的性器已经充血肿胀,硬到发疼。
即使如此,牧彷脸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禁欲与纵欲集于一身,令梁茉起了撕下他禁欲表皮的渴望。
“大人,小屄好痒、好痒,您插插我好不好。”雪白的大腿本就是敞开着,她迷濛的目光投向了牧彷,用绵软的嗓子恳求着。
梁茉一双美目含春,直勾勾的瞅着牧彷不放,那眸子像是能勾魂慑魄的妖精,是个男人就很难不被诱惑,她盈盈的眸子里面盛满了春意,仿佛这一汪春水只能装得下牧彷一人。
再冷心冷情,都无法无动于衷,牧彷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妖精!
可不就是妖精?这世上如果有专门吃男人的妖精,梁茉便是个中翘楚,碰上了她,那是得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茉茉怎么这么骚?”他轻嗤了一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了梁茉的檀口之中,“自己尝尝自己有多骚嗯?”他的手指在梁茉的嘴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抽动不休,梁茉乖巧的舔着他的手指,舔得他下半身硬得婉如烙铁。
他就是那被妖精给迷惑的男人,已经不可自拔,一点都不想清醒了。
梁茉的小手来到了他的裤头,解开了他的腰带,在裤头落下的瞬间,里头怒驳的肉棒子重重的打在她的手背上,颇有份量,沉沉的打在上头,发出了啪一声,铃口上头的前精也沾黏在她的手背上,划出了水腻的痕迹。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缠不休,虽然没有半句言语交流,却好像把千言万语都说尽了,牧彷一手在她嘴里有节律的抽插着,另一手捏着她饱满的胸脯,把玩着上头迷人的红樱,那敏感的蓓蕾没叁两下就被他揉硬了,上头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梁茉的柔荑握住了他的硕根,他实在太大,一只手难以掌握,她两只手都在那昂扬的玉茎上面摩挲着,牧彷的脸上淡漠崩解,眸底喷出了烈火,烧灼着梁茉,仿佛想要将她拆吃入骨,那样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梁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牧彷将手指抽出了她的嘴儿,一路从下颔往下,蹭过了颈子、锁骨、胸前乃至小腹,又回到了她的腿芯,在小珍珠上面捏了一把,又插进了她的媚穴之中,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而他的命根子在她指掌之间,全然受她的掌握,空气都变得炽热了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缠绵。
两人互相取悦的同时,似乎又有什么不同的感受,是较量?抑或者是试探,一对无法交付真心的男女,彼此受对方的吸引,交付了身体,行这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