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是个男老师。
她的小学离姥姥家很近,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上下学。
那个男老师时常以给她辅导为由将她留下了,教她练字,抱着她在腿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楷书,男人的呼吸打在头顶,惊恐却凉到了脚底。
她想要告诉姥姥,想要姥姥来接她。
可是那个男人说,“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你可不能冤枉一个好老师啊。”
“警察叔叔办事也要看证据的哟,虚假报案会被当作坏孩子的。”
那时候她刚上五年级,没有任何经验和理论知识告诉她如何面对,周围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直到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她的校裤。
她剧烈的挣扎,却始终逃不出那一双粗糙的男人手掌。
直到——
“许青筝!你家有人来接你啦!”
男人的手松掉,她一口气逃到家里。
这之后男人奇迹般的没有再找她,她以为噩梦结束。
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那个男人开始无意有意地暗示她是个坏孩子,天性败坏,小孩子没有清晰的道德观,极易受到成年人的心理暗示的影响,并被加以煽动。
她被孤立了。
直到初中随母亲改嫁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生活,她才从这压抑中解放。
可直面过小孩子最直接的恶意,她就很难再与别的孩子交上朋友。
许青筝陷入回忆之中,被双乳的抓痛和后庭的震动唤了回来。
“许青筝,我杀了连桐。”
许青筝一抖。
“我初中还没毕业就拿着刀剁了他的双手,扎烂他的屌,最后一刀一刀捅死了他。”
“哦,他是失血而亡的。”
许青筝没有说话,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Y之后怎么样了。
“只是人们到最后还在惋惜一位人民教师的逝去,啊,我那时做事应该再周全点呢,应该把他猥亵小孩的事迹宣传宣传。”
痛快又不痛快的感觉宛如鱼刺哽在许青筝的喉间,她却有点想哭。
并非是因为连桐遭受恶报,而是这世上有人知晓自己独守的秘密。
“伤心什么?不觉得痛快么?”
“哎呀,不谈这个了,要好好招待我的呀。”
许青筝轻轻“嗯”了一声。
Y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背上舔舐,柔软又湿润的舌头在背上滑过,在绳子隔开的区域每一块被Y又舔又做嘬的,留下了水印和点点红梅。
许青筝有些不太清醒的想着,Y明明做着比连桐更过分的事,为什么她却没有恐惧呢?
愤怒是有的,惊慌是有的,抗拒也是有的。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一名女性吗?
她如今知道Y是故人,是认识的人,可这熟悉感和其他认识的的人相熟又有些不太一样。
可没等她细想,却被身体的反应拉回。
Y按着她阴蒂上的那个绳结转动,有时候会滑到里面去,小豆子在绳结和Y的手指轻轻重重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阴蒂头高高的肿起,抵着绳结,被勒住的感觉又痛又麻,却仍能感受到丝丝的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