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亮,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一时衝动,跟女友嘉儿的爸爸打赌两人分开一年,看看我们是否依然情比金坚。
嘉儿的爸爸一直反对她和我交往。
我眼看着嘉儿夹在我和她爸爸中间左右为难,日渐憔悴,我独自找上她爸爸谈判。
世伯认为年轻人的「爱情」都是用眼睛看,用嘴巴说的东西,唯有经得起远距离的考验,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爱情。
他提出了赌局我和嘉儿相隔两地,如果经过一年时间,最后还能坚守在一起,便是我胜了,他再也不会反对我们。可是,如果我和嘉儿任何一人忍不住另结新欢,便是他胜了,我便再也不可以纠缠嘉儿。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不能让嘉儿知道。
当时的我自信满满,也没仔细考虑清楚,便一口答应下来。
我的心思很简单忍受一年分离之苦,换来一辈子的长相廝守,那不是很化算么?
我向嘉儿提出要到法国唸设计,她纵不捨,却也为我的前途着想,没有反对。
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証:「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梦幻式的求婚。」
就是这样,我和嘉儿展开了远距离恋爱。
由于时差关係,我们谈电话、视频见面的机会不多,一般是靠发信息和电邮来沟通。
我独在异乡为异客,功课压力又沉重,日子过得很艰难乏味。
我怕嘉儿担心,只报喜、不报忧。
渐渐,每次的通信竟然变成了一个个虚构的短篇小说。
实在闷不过,我爱上了泡酒吧。
这里是浪漫之都,一夜情犹如看电影打网球,我一时意志不坚定,做出了对不起嘉儿的事情来。
我愧疚得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