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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美人 第98节(2 / 2)

宫阙美人 茸兔 7277 字 2022-11-15

明明是她先出言不逊才激怒了自己,可偏生愉才人是个会做戏的,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叫宫女来恶人先告状。

可如今动手的人是她,受伤的是愉才人,就算她再委屈,陛下也不会听了,只因她才是动手的那一个

她沉寂了几个月,这明明是她离得宠最近的一回,又因为愉才人这个贱人而失之交臂!

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萧美人眼中含着泪,咬牙切齿地被人带离了春日宴。

此时祥贵人柔柔开了口,看向陛下说着:“萧美人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陛下也消消气。今日是熹儿的百日礼,是顶好的日子,熹儿定也不希望他的父皇生气。”

说罢,她低头轻拍了拍怀中的襁褓婴儿,哄着说:“熹儿你说,是不是?”

怀中的孩子像是听懂了一般,咧嘴笑起来,软软的小身子瞧着可爱的紧。

见孩子可爱,沈淮却算是消了火,语气也缓和下来。

“祥贵人说的有理,今是二皇子的百日礼,也是春日宴,实在不必为了微末小事而不愉快。”

见陛下情绪回转,宓贤妃的心也稍定了些,举杯说着:“陛下,诗槐敬您一杯。”

沈淮正要举杯喝酒,蔡山急匆匆的从拱门那处走进来,面露喜色。

他快步走到陛下身前跪下,仰头笑着说:“陛下!奴才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愉才人有孕了!”

第96章 作试探

“朕和你迟早会有孩子。”【长作话预警】

愉才人有孕的消息如一道惊雷, 宴上所有人的神色都惊诧了一瞬,紧接着便呈现出各种心思在面上来。

除了陛下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其余妃嫔的脸色都能隐隐看出不算太好, 或艳羡或妒忌,亦或是不甘, 这样的福气不是搁在自己身上的话,搁谁身上都让自己心里头不舒坦。

包括祥贵人, 眼底都凉了几分。

在场这么多妃嫔,反而只要苏皎皎的神色还算平静, 并无什么波澜。

愉才人好不容易才得了几分小宠,如今又紧紧依附着祥贵人过活, 祥贵人虽说把她引荐了给了皇后, 可二皇子才刚百日,贸然出来个怀孕的妃嫔在陛下面前分宠,她这个孩子必然是讨不了祥贵人的喜的。

只是若愉才人舍得,反而能叫皇后多在意两份。

可苏皎皎还有几点不大明白。

愉才人是早就知道自己有孕, 还是想挑个好时候曝出自己有孕?

若是她早就知道自己有孕, 必然知道祥贵人不会高兴,那她仍同祥贵人走得这么近, 是为了提前安抚祥贵人消她的火, 还是说,祥贵人也知道此事?

若是愉才人也是今日才得知自己有了身孕, 苏皎皎倒是好奇皇后和祥贵人是何打算了。

祥贵人留在皇后那还有用处, 苏皎皎不宜和她来往过密, 以免祥贵人一直惹皇后疑心。既如此, 那便派人盯着点愉才人就罢了。

只听陛下问着大监:“愉才人有孕的事可真?”

蔡山忙颔首说道:“启禀陛下, 正是怕误诊, 奴才又从太医署叫了位太医来,确有了身孕,只是才一个月多,脉象本就不平稳,今日摔了一跤,又动了胎气。幸好太医说并不严重,只需好好调养便是。”

“皇嗣无恙便好。”沈淮起了身,缓声说着:“既然愉才人有了身孕,朕便去瞧瞧。爱妃们自便吧,不必等朕,朕很快就回。”

宓贤妃的笑意僵在了脸上,但圣意难违,她只好强颜欢笑说着:“愉才人怀上龙嗣是社稷之福,臣妾恭喜陛下,愉才人有孕,又受了惊吓,陛下去看望也是应该的,臣妾也会严加管教萧美人,以平复愉才人的委屈。”

她屈膝的姿势更深了些:“臣妾恭送陛下。”

沈淮拍拍宓贤妃的肩,大踏步走下位置,走到苏皎皎面前时,却顿了步子。

约莫着一两个呼吸后,他偏头看向她,伸出手来:“皎皎,来。”

苏皎皎弯眸浅笑,走上前去牵陛下的手,悄悄地软语娇嗔道:“陛下去看有孕的愉才人,还叫上皎皎做什么,也不怕愉才人不高兴吗?”

沈淮却不在意,只理所应当地说着:“愉才人娇柔懂事,自然不会不高兴。何况祥贵人生下南熹不久,愉才人也有了身孕,可见这次大封后宫给祥贵人这一胎冲喜有用,这样的喜气,朕想叫你也沾一沾。”

苏皎皎稍稍歪头看向陛下:“陛下着急了?”

沈淮怔了瞬,倒没想过自己这么说背后的原因,竟是他希望苏皎皎也能够怀孕。

但他记得,她如今尚且不曾做好准备,又年岁尚浅。

说实话,也是不急于这一时的。

只是他见祥贵人和愉才人接二连三的有了身孕,总会下意识地想起来她。

不论是不是生子的福气,沾一沾又有什么要紧。

沈淮散漫地瞧她,反笑了声,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了句:“你和朕迟早会有孩子。”

苏皎皎笑笑没再多说,同陛下牵着走一道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里。

春日宴内,有人在人群中冷嘲热讽道:“陛下当真是宠爱珍贵嫔,这样的场合,不带着贤妃娘娘去,反而带着珍贵嫔,未免也太不把贤妃娘娘放在眼里了。”

宓贤妃皱眉呵斥道:“皇后养病,宫中便是本宫代为处理后宫事务,陛下离席,若是再无一个主持大局的人,岂非要闹翻天!若是谁再私下嚼舌根子,本宫决不轻饶!”

毓贵嫔抠着手心,冷笑道:“臣妾听闻宓贤妃娘娘从前最是在意陛下,如今珍贵嫔如此得宠,您倒是真想得开,如此护着她。想当初,宠冠六宫的人可是贤妃娘娘,而不是区区一个后来才得宠的珍贵嫔。”

宓贤妃脸色一沉。

她是跋扈,可她也听得出毓贵嫔是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