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斓松了口气,刚关上门,背后忽然一股压力迅速逼近,白斓瞳孔骤缩,转头迎上一个压迫力强的阴影。
一只手掌直直摁上来,从下巴到额头,最长的中指压在额头上,尖锐的黑色指甲抵在发际线附近。
另一只手抓住白斓要做出反应的右手,捏得死紧,低沉嗓音传出恼怒的话:“你这丧心病狂的骚操作可真一点没变啊。”
“疼……”啼竭握得很死,生怕白斓抽回手,听到白斓这话,他稍稍松了些力道。
白斓抬眸:“开个玩笑而已。”大意了,啼竭这身体的抗药性好强。
“玩笑?”啼竭眼里翻滚着风暴,“我昨天晚上才梦见你那一个月的骚操作,我被你坑得好惨。”
“不要这么激动,喝点酒放松一下,”白斓另一只手拍了拍啼竭的肩膀,“放松,有问题的是杯子,酒没问题。”才怪。
房间里充斥着浓厚的酒香,刺激着人的味蕾,也刺激着某些东西。
啼竭眼睛瞥向白斓拍着的自己的肩膀,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他脑海里闪过那最屈辱的一天,恼怒的同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视线从自己的肩膀移动到白斓脸上,啼竭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阴恻恻地说:“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白斓:“?”
啼竭的头猛地低下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痛让白斓下意识反击,原本轻拍啼竭肩膀的手瞬间指甲暴涨,深深刺入对方的肩膀里,血留了出来,啼竭上半.身.没有衣服,那血从他宽厚的肩膀流下去。
一种血.腥的暴.力美学感迎面而来。
不是过量的摄取,白斓暂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眼里平静,头微侧扬,脸侧能感觉到啼竭那略有些硬的头发……
白斓瞳孔一缩,啼竭原本摁着他脸的手忽然摸.上.他的腰。
啼竭咬牙切齿地讲:“你那时候不是说心悦我吗?还想让我肉偿。”
白斓眨了眨眼睛,觉得事情的走向好像……
“唔……”
背后的手,让他泛起激灵感。
安糜疑惑地瞥向小休息室的方向,那里怎么好像有血的味道?
“一号桌的客人在催了!安糜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今天客人格外多,阿诞脾气本就火爆,看到有妖魔偷懒立刻开骂。
安糜一激灵:“我马上去!”阿诞今天好恐怖。
等一天的事情忙完,安糜想去找啼竭开小灶多分点生气,敲门没人应,大胆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没人只有两只猫。
黑色的猫与金色的猫挨在一起,黑猫的一只爪子拢着金色.猫咪的脖子,金色.猫咪的一只爪子按着黑猫的那只爪,姿势亲密正睡着。
安糜:“……”
猛地关上门,安糜心扑通直跳,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会被杀猫灭口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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