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成年女人一同配合,把女孩按在地上剥光。
顾悠怎么抵抗也无济于事,累得脸红脖子粗,被她们强行套上准备好的衣服配饰。
吉川麻再一次用绳子捆住女孩,将她的脚腕扣在腰后的绳结处,背吊起来挂在房间中间的天花板上。
顾悠:“……”
奶奶的,还能这么玩?
她嘴里依然塞着布,用力扭了两下身体,吊绳轻轻晃荡起来,像荡秋千一样。
“……”
这群不要脸的禽兽!
房间里的人退了出去,留她孤零零在半空中挂着。
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顾悠仔细打量起周围:房间窗帘没拉,窗户也没关,远处草坪上有人影移动。
那些人好像在打高尔夫……这里是球场?
她眯起眼睛想看清楚些,耳朵听到了门锁的声音,一回头,看到了上次电梯里的和服男人。
嘿,果然是这龟孙!
藤治原平关上门,慢慢走过来,绕着她欣赏了一圈。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兔女郎露背连体泳衣,胸口平平,屁股上还坠着一个毛茸茸的圆尾巴,裹着吊带渔网袜的小细腿并得紧紧的,弯在腰后,和手腕绑在一起。像一件艺术品。
藤治原平弹了弹女孩臀后的兔尾巴,慢悠悠地说道:“上次救你的人,和你什么关系?”
他说的是英语,然而顾悠听懂了也没法回答,只冷冷地看他。
“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为什么?难道这一次又有人来救你?”藤治原平说着就笑了,细长的眼睛眯起来,“胆子真大啊,我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为什么要救你呢?”
——我怎么知道?
顾悠用鼻子吸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了一下。
藤治原平饶有兴味地挠挠她项圈上的小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你真瘦,像个小豆芽,今年有8岁吗?”他凑近女孩的脸,“真可爱,长得比那些洋人精致多了……你父母怎么舍得把你送到修道院当尼姑?”
顾悠侧头避开他的气息。
藤治原平继续靠近,张口叼住女孩嘴里的布,吐在一边,嗓音轻哑:“我喜欢听话的孩子,你告诉我那人为什么救你,我就放你下来。”
顾悠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片刻后动了动嘴唇,吐着口型,无声地摇头:我不认识他。
“你不能说话?”藤治惊讶道,“你是哑巴?”
顾悠垂眼默认。
“不认识,那他为什么要救你?他是海鲨突击队的退役军人,现在为KTA卖命,是费丹的走狗……费丹,费丹是你什么人?”
顾悠闻言脸色一变,心情瞬间沉入低谷。
操了个蛋!那褐眸寸头的劳改犯还真是李月白!
“怎么,现在又认识了?”藤治盯着女孩的表情,“是费丹派你来的吗?他还真懂我的喜好,如果你好好伺候,说不定我会和KTA合作……”
这锅背得真冤。
顾悠气得脸色发青。
出了虎穴,又掉了狼窝,新仇旧恨凑齐了,不知这次费丹又在搞什么名堂。
“看来你也不是自愿的。”藤治伸手捏了捏女孩弹软的小屁股,“不如以后跟着我吧,我不强迫你。”他抚摸上女孩穿着绑带浅口鞋的脚背,“怎么样?我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给你买好吃的,穿漂亮衣服,也不用上学,你只需乖乖听话……”
顾悠面无表情地缩了缩脚。
这男人和顾邵京一个德性——恋童癖,喜欢玩养成。
真是变态一锅端,全让她集齐了。
顾悠镇定下来,歪头对男人笑了笑,纯真无邪,引人犯罪。
“小妖精……”
藤治原平瞬间被勾起了欲望,他一把捏住女孩的脸颊,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上去,不想却吻了个空。
“啪叽”一声,女孩摔在地毯上,藤治原平看着半空中烧断的绳头,愣了一下。
顾悠扯开挂在身上的断绳,一脚踹上男人的膝弯,藤治原平骤然跪倒在地,顾悠把绳子往他脖子上一套,猛一抽紧,将男人身体拖平,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藤治原平:“……”
男人抓着绳子挣扎,顾悠见好就收,扯下头顶碍事的兔耳发箍,转身往门口冲,跑了几步她倏然顿住。
不对,不能走门……那个女保镖八成还守在外面。
顾悠回头看到茶几上的两瓶威士忌,一手一个拿起来,朝窗边跑去。她把酒瓶口砸碎,飞快倒在地毯和窗帘上。
藤治原平跪起身,捂着脖子吼了一句什么,门外的保镖们破门闯入,看清屋内的状况,全都围扑向女孩。
顾悠骑在窗台边,甩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着火丢在地上,火苗瞬间炸开,沿着地毯烧起来,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墙。
吉川麻抬手挡住脸,后退几步,对身旁的人大吼道:“都愣着干什么!救火啊!赶紧救火!”
休息室内一阵鸡飞狗跳,众人跑的跑,叫的叫,灭火器,矿泉水,齐齐上阵。
顾悠看了眼窗外,二楼,她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抱着脑袋栽进楼下的草丛里,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身体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眼前阵阵发黑,顾悠暗叫不好,高估了自己的体质。四肢关节发疼,她吃力地站起身,猫着腰沿着墙根跌跌撞撞往前跑。
又饿又累,她头昏眼花什么都看不清,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扑倒在地。
耳边好像有一大群天使唱弥撒,齐声哄她:睡吧,睡吧,睡吧……
不行,得快点起来!
起来,快起来!
她努力集中精神,意志力和身体展开了拉锯战,最终后者占了上风。
顾悠再也坚持不住,合上沉重的眼皮,趴在草地上昏睡过去。
微风吹拂,白绒绒的小尾巴随风抖动。
……
休息楼的窗口冒出滚滚浓雾,一直升向高空,像一记火烟信号弹,俱乐部工作人员纷纷往事发地跑去。
球场上,众人交头接耳。
弗里斯把手搭在额头上远望:“哇,怎么起火了,什么情况?”
Lee垂头握着球杆,短暂目测一下,利落地挥杆而出,然后才抬头看向冒烟的地方,说:“那边不是休息区吗?”
弗里斯道:“是啊,不知道哪位大佬,这么会玩。”
Lee不感兴趣,转回头问:“我把球打哪儿了?”
弗里斯回神,一拍脑门:“完了,我没注意。”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去找找吧,球上有标记,我找这边,你找那边,说不定已经进洞了……”
“算了。”Lee拿过瓶子喝了一口水,“遗失球,我休息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