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章
在勾引温乔上钩的那一年里,晏孝捷从没想过她能有这么多面。好像每撕开一面,都不同,甚至,一层比一层更带劲。
从冰冷,到主动,再到蛇蝎般撩人。
他很喜欢,疯狂喜欢。
“阿晏……”
“嗯?”
屋里,影影绰绰。
晏孝捷在等,等温乔说下一句。
她声音清清幽幽,却又媚到能酥魂:“狠狠操我,好不好?”
醉酒的人,能仗着酒精说大胆的话。
他双眼紧眯,望着温乔眼底荡漾的迷离,又一次将他的魂魄擒走。他锋锐的盯着她,语气轻佻:“乔乔,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
“嗯?为什么?”
“我哪一次,没有狠狠操你。”
……
彼此对望的眼神,愈发炽热。
晏孝捷能感觉自己那血气方刚的劲像要穿破身体,麻绳的质地很硬,穿过他结实微挺的胸膛,粗糙的细毛扎在他的乳头上,摩擦得发疼。
温乔扯开左边的绳子,又舔舐了他粉红的乳头,因为颜色过分干净,她次次都忍不住弄他这里。
“啊——”
是,她拿捏到了晏孝捷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一挑逗,他就会叫。
冷美人?
蛇蝎坏美人更贴切。
晏孝捷底下的硬物不受控制的越来越胀,是憋不住的一股欲火在往外顶。可每回,他都会先问:“乔乔,舔舔好吗?”
温乔知道他很想自己帮他口,可还是摇头拒绝:“不好,不想。”
是撒娇的语气。
晏孝捷就是让她试试:“我教你。”
“不要。”温乔再次拒绝。
他很想要一个答案:“嫌脏?怕不舒服?”
她避而不谈。
虽然晏孝捷做梦都想看着她给自己口,那种得不到的痒意抓心挠肝,但他也不会强迫。
等,他等得起。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
温乔起身去取避孕套,弯下腰时,月光轻轻扫在她蜜桃般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微晃。
晏孝捷喉结一滚,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少女的腿实在太美,大腿和小腿上肉得均匀,尤其是骨感分明的膝盖和脚踝最勾人,一身的肌肤细腻光洁,像极了一副月下的油画。
温乔走回来,站在晏孝捷的双腿间,拆开避孕套,学着他平时的戴法,对着挺立的性器,缓缓套上,牢牢扯到底。
半醉半醒的朦胧最撩人。
温乔撑着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了沙发上,臀朝他大腿上一压,他的饥渴如狼似虎。
她手朝下一伸,握住了滚烫而粗胀的肉棒,在自己的穴缝边磨了磨,娴熟的找到了洞口,而后,仰起颈脖,闭着眼,深深一呼吸,然后刺入了进去。
他们的胸口同时一阵剧烈的起伏。
温乔缓缓睁开双眼,一束明亮的光划过她的脸庞,她很想很想说一件藏在心底的事。
“阿晏,我想和你说一个秘密。”
晏孝捷咬着后牙槽,问:“什么秘密?”
温乔胳膊向后,反手撑在他的大腿上,身子呈半弧形,微微垂下目光,声音有些羞:
“其实,第一次在厕所里看到你裸体的那晚,我做了春梦……”
“……梦见和你在做爱。”
这像是最动听的情话。
晏孝捷牙一咬,劲瘦的腰腹狠狠挺起,阴茎深深的顶入了紧窄的嫩穴里,温乔疼得蹙眉,低吟起来。
他嚣张的扬眉,荤话不断:
“梦里,我有多厉害?”
“我宝贝,被操哭没?”
温乔不想开口,只想享受。她要用疯狂的情欲,去消退心底的担忧,想要他身体里的热气,将自己紧紧包裹,身心合一,水乳交融。
“啊……啊……”
少女的声音,从低吟到淫靡浪叫。
小秘密的确彻底刺激到了晏孝捷,即使他是被绑的一方,但终究是强势的一方,占有绝对的主动权。
他身体很有力量,即使反复做着挺腹插入的动作,也没半点疲惫。相反,他只想将她狠狠操到底。
“靠过来。”晏孝捷声冷的发出命令。
整根肉棒在穴里插动着,温乔到底还是娇弱,才插几十下,她腰肢已经酸软,胳膊重新搭向晏孝捷的肩上,听话的直起了上身。
她的发丝穿过冷白的月光,几根还黏在细柔的脖间,视线里的一切对晏孝捷来说,都拥有致命的魅惑力,像毒药。
他身子猛地向前,不太紧的麻绳松开了一些。他吻住了温乔的下颈,脖颈线条实在太漂亮,似天鹅,他着了魔的喜欢,舌尖从她的下颌缠绵的勾到肩骨,连粘腻的口液都是催情剂。
“乔乔,你好美好香……”
说着温柔的话,但晏孝捷眼神像要将她活剥,胸肌用力向前一挺,撑开了麻绳,绳子散向地面,清晰的肌肉被勒得发红。
他将温乔捞进自己的胸膛里,她细腰向上一伏,浑圆的双乳挤压他的胸膛,她抬起臀,迎合了起来。一抬一压,肉棒每一下从缝里的钻入,都像要将她贯穿。
从前,她是如此厌恶这件事,厌恶身下痞劣的混球,但现在,她好喜欢做爱,好喜欢和他做爱。
晏孝捷猛地抱起温乔,迈开大步,将她直直的抵到对面的墙上。麻绳就这样缠在脚边,一路被拖着走。真准备干起来,他回回都是强势又凶狠。
这种情况下,温乔的双手只能向墙壁两侧撑开,抓住隔断的木沿,穴口和他的性器依旧严丝合缝的相连。
他不断的往她的小腹顶,穴肉被操得越来越开,越来越热,丝丝淫水开始滑出。
晏孝捷承认自己在面对温乔时,就是一个最俗的人,俗到从前只要看到她笑一下,他就会硬。
温乔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脚后跟轻轻压着他紧实的臀肉,这种摩擦,让她的穴里泛起更多的痒意。
她的细腰向下一弯,仰成拱形,晏孝捷下意识紧紧托住她的后背。他那一下下的深顶,她手指都在木沿上打颤。
“阿晏……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其实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到根本说不出一个字,但温乔还是努力在呼吸,好听的小软音从嗓子里颤巍的发出。
晏孝捷喜欢热烈的她,让他更有干劲。
他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双臂抱住温乔的腰,像铁般粗硬的肉棒直往紧穴里顶,顶得太深太久,粉嫩的穴肉都向外翻开,缝隙里不断着冒着淫水。
她喜欢被他肆意侵占的快感。
很爽,很兴奋。
“阿晏,让我起来……”
晏孝捷稍稍停下动作,扶起了温乔,或许是高潮的刺激,又或许是酒精的催情作用,她咬住了他脖子前的荧光牵引绳。
忽明忽暗的荧光刺入俩人的眼底,紧紧地对视。
晏孝捷卯足了力,朝温乔滚热的穴里狂顶。
那种牙齿间咬着硬物的撕扯疼痛感,和底下被撞击的酸痛感,像火花冲向她的颅顶。
温乔叫不出声,那些娇软的呜咽和呻吟,不断地从喉咙里溢出。
晏孝捷着迷般的看着她,但他更想看得更清晰。于是,抱着她往厨房的餐桌边走,肉棒没拔出,在穴里一下下的顶动着,力度不但没小,反而边走边操得更凶狠。
他精力的确旺盛,全身的力量也是吓人。
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大理石的餐桌太凉。
晏孝捷先将温乔放下来,从沙发上取来一块毯子,铺向桌上,再将她抱了上去。见她自己将双腿摆成了m字,他舔了舔嘴唇,轻浮的笑。
“乔乔,你真变了。”
温乔带着朦胧醉意的一笑,也有些坏。她在想,这算哪跟哪。她伸手,将牵引绳一扯,晏孝捷背脊瞬时弯下,宽阔胸膛里的层层热流再次覆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