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牧受伤了,但也需要适量的活动,要不然肯定难受,他不在家他怕阿牧不小心把药弄掉,所以让阿牧乖乖呆着,但是他在身边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阿牧一听说可以出去,尾巴摇的更欢了,显然是憋坏了。
江焕给它换好药,便带着它去了厨房,做到的阿姨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温戈交代过,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所以江焕和阿牧很顺利的解决完了饭菜,吃完饭,江焕带着阿牧出了门。
他之前偷偷替穆老太太把了脉,具体的药方心里已经有了数,所以得去趟中药店抓药,索性并不是什么稀有的药,所以还算好找。
等他把药方递给抓药的老大夫,对方原本还漫不经心,结果看完后眼睛都亮了,那眼神,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老大夫激动的胡子都抖了抖,眼睛放光的看着他,“小兄弟,你这药方哪来的?”
这老头干嘛这么看着他?江焕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老大夫见状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解释道,“你这药方开的太妙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用来化淤的药,只是这药看似每味药材都很普通,组合起来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剂量把握的如此精准,这……”
眼看老大夫还要一个人滔滔不绝下去,江焕打断他的话,“可以抓药了吗?”
这大爷也太啰嗦了,早知道就重新找一家药铺了,他家阿牧还在门口拴着呢。
老大夫闻言愣了愣,立刻笑呵呵点头给江焕抓药,不过边抓着药还不死心的打听,“小兄弟,你真不打算透露开这幅药方的人。”
江焕眼睛都不眨,“他是一个隐居的神医,居无定所,想找到他必须跨越九九八十一道山,渡过七七四十九道河,还要潜心跪拜他才会出现。”
老大夫目光怀疑,一会儿居无定所,一会儿有跨山又是渡河的,还潜心跪拜,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这是看病呢还是求佛呢?
然而江焕长了一张单纯可爱的脸,此时表情无比正经,老大夫又有些摇摆不定了,说不定这是个神医呢?看病就跟求神一样。
要真是这样,老大夫有些失望,原本还想认识对方呢。
不过,他看向药方,又问,“哪这幅方子我可以用吗?”
江焕,“要钱的。”
老大夫一愣,随即温和的笑道,“自然,就算你不说,我也不可能白拿,这是规矩。”
“不过,按理说这方子属于哪位神医,这钱……是不是也应该给他?”
江焕心里嘀咕看来这老头人品不错,然后面不改色,“其实哪位神医是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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