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是真没想到他会上来就口,突至的刺激让她不禁仰头,溢出呻吟,大腿因被制住无法并拢,于是只能靠小腹的颤缩来抵御快感侵袭的感受。
她本想再去揪他软发,将他头颅给扯走的,但伸手刚行到一半,这男人却要命地隔着她底裆的布料,用门齿咬了记花口充胀的肉豆。
“啊……痒啊……”
脚背应激绷直,上身不禁后倒。
由此,罗生生悬停半空的双手为了维系平衡,只得放弃去攻讦他的头脑,开始胡乱地向后,往台面各处摸索,只祈求能寻到一个落点,足以支撑住她现时浮萍般摇曳的上身。
“哼……嗯……”
几声鼻音入耳,男人炙热的呼吸拂过绒林,就像是场山火,烧热了她的腿心。
大概是喝醉酒的关系,程念樟当下没像往常那样口得生猛直接。今夜的他,总算是懂得了身段下放的道理,所有亲吻和舔舐都意外透出温柔,难得多了些许从前不曾有过的服务精神。
“嗯……阿东……痒得我难受了……别舔了!别啊!!”
罗生生其人,做爱时偏好口是心非,明明舒爽到不行,还偏要说句难受。
这话落到程念樟的耳朵里,自然是不会开心的。
于是他手上松劲,挤着眉心,满眼不解地自她腿间抬首。
“是不舒服吗?”
这句问话很轻,语气听来有股显而易见的失落。
“唔……也不是……”罗生生的心房被他的委屈给兀的轰了要害,壁垒瞬间坍塌成墟。这厢哪还抽得出什么闲心抵抗,根本哄他都来不及:“没有的!没有不舒服。”
“那为什么不要?”
程念樟蹙着眉头低首。
女人身上碍事的内裤在他疑问间被扯脱,落挂到了她纤细的小腿之间,阴户周围的毛丛与半掩的器口,皆由此展现……它们在湿淋中微微颤抖,看着既咸湿,又有些可爱。
从前没怎么细看过,今次程念樟默默着,趁着机会,专注地盯看了会儿。
随后长指拨开她透红的穴肉,男人手骨宽大,甲面也修剪得与肉平齐,于缓缓探入时,尖端带着与石台接触后的凉意,每进半寸,刮过壁肉,都会带起她通身的一场激灵。
“呃嗯……”
甬道内,充盈和瘙痒并进,罗生生忍不住抬手搭上他肩,勾着背,开始放肆地颤抖。
换了手冲,弓背多少有些掣肘。
于是男人便直起身,撸了把额发,细喘着凑近罗生生的侧脸,含住她泛红的耳垂,低声蛊道:
“生生,你听。”
“噗呲……”
男人屈指勾进,引出腹中搅水的响动。
“好听吗?”
问完,他也不等答复,抿起嘴,手上倏然发力,开始愈加凶狠地抽动了起来。
“啊!!!停啊!!!!”
伴随破碎的哀嚎,罗生生循着本能,在剧烈战抖中将他拥紧,双手捏住羊绒的织料,在他后背胡乱地撕扯,也不知是想借力纾解掉快感还是意欲帮他脱衣。
程念樟当她想得是后者,浅笑后,用空闲的左手教她掀起自己的毛衫下摆。
“乖,帮我脱了。”
罗生生此刻失了魂,他说什么,她只会听话去照做。
冬衣褪去,男人浸汗的胸膛,终于毕现在她眼前。
绵软的指端被勾引着,触上了这具旖美的肉体,爱抚自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男人左胸。
罗生生见他胸肉动了一下,连忙贴上手掌摁紧。
“你心跳地好快……”
咚咚咚地,像是擂鼓弹在手心,教她的脉搏也不禁跟着变快了起来。
“呵”
“要不要先洗个澡?你身上不止有汗,还有股女人的香水味。”
罗生生趁他脱衣后收手的空档,恢复了些理智,出口便是句犀利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