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的空间略显逼仄,罗生生今日娇气地很,借着酒劲,是一点委屈也忍不得。中途只因她膝盖磕了两次中控,就开始嗷嗷地不停喊痛,吵得程念樟中耳都要快长出了茧子。
其实程念樟本不打算惯她这股作腔,但后来动作大了,他也嫌施展不开,心想着后排空间宽敞,没必要揪住这片天地死磕,于是中场休息间就带着罗生生转战到了后座,省得再去听她那些叽叽喳喳的叫嚷。
“唔……我累了……阿东,我累了……轻点呐!”
罗生生此时与程念樟面对面相拥着侧卧,虽然上身被他紧抱,但她几乎有半个臀都落在座外,这男人动作又大,做到兴处总爱把自己往外推送,弄得她要掉不掉地,实在是没法让人心安。
但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累?”
像是厌倦似的。
“啊!别咬那啊!!!”
这男人心眼小得很,听她喊累,当即就低头对向她的乳首又狠狠咬了一口,那里在刚才已被嘬到胀红,齿痕遍布,如今他这一下,在原有的噬印上又再添新道,肉眼看着,景象实属是有些凄惨。
可程念樟咬完却还嫌罗生生下身的反应不够,于是他一面加剧着臀摆的操弄,一面抽手向前,捏紧她的胸肉,将柔软推挤成山,用舌尖放肆地描着她乳晕的外围打圈,间或嘬吸,恣意玩弄。
“啧…啧…”
“不行了…你…啊嗯…你别弄了啊!!要掉下去的!”
罗生生原本还算躺得稳妥的上身,为了躲他弄乳,差点就要掉出了座椅。
“掉了就在地上做,我不挑。”
“嗯?……啊嗯……会脏死的啊!”
“那就给你长点记性。”
长记性?
她又犯什么错了?
“唔……什么……嗯……什么记性?”
自然是醉酒和发骚的记性。
程念樟现时联想起了一些前事——
他忆起之前沙面岛的乌龙,她说是自己大醉不清使然,现在看来,如果这女人次次喝醉都是这副性急欠操的模样,也就难怪彼时的季浩然会猴急到被人给拍了裸照,还误当成是嫖宿给狗仔大做文章。
男人这种生物,可能缺乏些共情的细胞,但最能理解同性的下流想法。
又不是柳下惠,谁能受得住她今夜这种淫浪的撩拨?
不过这事也不能多想,想多了,画面感跳显出来,会让他心生出许多不可遏的暴虐想法。
所幸她和季浩然当时没做,要是做过,这男人今晚不把罗生生给肏到半死,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在就不能碰酒,懂了吗?嗯?”
男人在鼻音搔耳时,捏住她乳尖,惩罚性地,猛给了一记直达宫颈的重肏。
“啊!!!痛啊……”
罗生生甩头后仰,眼角飙泪不停,看样子是真的有被痛到。
“以后还敢不敢乱喝?嗯?”
问完这句,程念樟照着刚才又来了一下,动作里丝毫未见怜惜,从表情看,多少是有点虐她上瘾的意思。
“都说了痛啊!”
“痛才记得牢。”
“唔……不和你玩了……笨死了……啊啊啊!!你笨死了啊……”
笨?
“什么意思?”
当感受到下身的进出稍稍放缓,罗生生赶紧趁着空档,捧起他脸,找准这死男人的下唇,直接报复性地就啃了下去。
“谁喝大了还能陪你这么玩?”
“嗯?”
程念樟听言,挑眉停下动作,就在她话毕的瞬间,这人半阂的目色里,有一抹锐光闪过,不知是又在动着什么脑筋。
罗生生嘟起嘴,只手下移,撑着他的胸膛,强迫自己憋住快意,狠心将下体与他的棒身分离,断开粘连后再吃力地扶着他一道坐起。
“我不想演了。”
她撩上裙子,将布料堆在腰腹,恣意地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仍在翕张的穴口,而后趁他出神,跨腿将其压实,直接反客为主,换了个女上位的姿势与他坐对。
纤腰使力,带着她的后臀轻扭,罗生生将毛绒的前阴如浪涌般蹭向男人性器,稀疏的毛流与藏匿其间的花核,一下、一下刮过他的茎身,体感就像是砂纸划擦着火柴,最终必将迎来的,是情欲灼燃的结局。
“什么时候醒的?”
“嗯?怎么又变大了?啊……”男人问话时,罗生生低头正专心把他的阴茎塞回穴内,因为难弄,她也没怎么听清这人的话音:“唔……你说了什么?”
“嘶……问你什么时候酒醒的?”
罗生生愣了愣。
心想他总算是开了窍。
“哦…嗯…就你刹车撞我那下,我后脑袋有旧伤的……啊!!你别急着动啊!听我说完呀!……我有旧伤的你忘了?刚刚撞到那儿都快痛死了。我要帮你口,你还这么对我……哼!真是个没良心的!”
想到当时痛楚,罗生生顿时心生愤懑,提手直接对他奶尖用力就是一拧,有样学样地给报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