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惊起夜宿的飞鸟,它们自林间飞起,翅膀击打的声响合上了两人交合的频率。
程念樟的每一次进入都用足了十分力道,张晚迪两腿微曲,双手扶着窗框十分吃力。
“啊……念樟……啊……轻一些……站……嗯啊……站不住了……啊啊啊”
男人听了她的求饶反而更快地抽动起来。
“舒服吗?”
回他的只有女人急促续断的嘤咛。
他挑了挑眉,不甚满意,于是抽出热棒,任由张晚迪伏跪在地。她趴倒后因为惯性,下身抽搐不止,和发情的母猫如出一折。
程念樟蹲下,手指从她的股缝一路往上,引发战栗,最后拍打她半侧股瓣,俯身用极慢的语速问道。
“舒 服 吗?”
张晚迪点头。
“说出来”
“舒……服……”
“那是我舒服,还是他舒服?”
“当然……是……你”
闻言,程念樟一把抱起张晚迪就往床上扔,依旧是后入的姿势,力度却比刚才绵柔不少。
两人酣战许久,喘息淫语,击节拍水,回荡整夜。
完事后,程念樟恢复往日的面容,她替张晚迪点上一支烟,不等她问,便自招道:
“今天我真是极不痛快”
张晚迪没看他,朝外吐了口烟。
“哦?”
“梁岿然找了嘉世这块硬骨头,压我预算就算了,塞了个绣花枕头进组,还逼我们给她加戏。晚上刘琨那个孙子也是欺人太甚,明知我是你的人,倒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是刘安远的叔父,当年刘家就他安稳,一看就是内贼,你还要他看我面子?没阴死你已经算有点良心了。”
程念樟倒是不晓得这层,没有接话,心里却有了另外的合计。
沉默有些难耐,张晚迪撇了眼他的侧颜,继续道:
“嘉世后头有人,我没法轻易动。但刘琨的派系在里面并不算稳当,有人对他和宋氏走得太近一直颇有微词,尤其是顶头的那位,刘宋终归是外臣,刘琨的做派又一向不怎么体面,应该早有人想治他了。你不如从这里找找出口。”
“还是你通透。”
程念樟在张晚迪额头烙下一吻,轻柔和煦,和往昔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让她恍惚生出了真情的错觉。
“对了,“他”是谁?”
“哪个他?”
“就是刚才做的时候,你问我的,你俩谁厉害的那个他”
“你那么多的人,泛指罢了”
对话里程念樟接得很快,也没有心虚的神色,虽然依旧散漫,但莫名在她心里起了甜意。
“你倒是也会吃我的醋。不过我这把年纪,可不是年轻姑娘,能应付你就够累了,哪还有那么多人了”
年轻姑娘
张晚迪的话毕,程念樟吸了口烟,肺里回还后,伴随着青烟出口的,还有他一句略显不悦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