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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靓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或者说她只知晓一半的答案,周旭开的那一半。
洋子有个特别的爱好,换发色,尤其偏好亮色系,曾经自嘲染发剂成瘾,就好比别人沉迷尼古丁。
从于靓认识她至今不到两年,见她换过的发色至少有六七种,橘红、沙金、银白、靛紫、奶奶灰,却独独没见过她黑发。
结果有幸在周旭开家见到了。
那是一张一寸红底证件照,静静躺在周旭开每日随身携带的BV钱包拉链夹层里,不知存放了多久,边角已微微泛黄。照片里的洋子黑色齐耳短发,露出中学校服的蓝色衣领,牵起的嘴角略显僵硬,眼神谨慎又拘束。
于靓从未见过那样的洋子,一时大脑短路,没去细想照片出现在周钱包里的含义,但随即夹层里掉出了更不容辩驳的证据——一绺黑发,用细丝带系着,末端还打了一只蝴蝶结。
这补足的一环让她迅速串联起因果,她终于明白了周旭开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切都是为了洋子,疯狂追求一个神似洋子的灵魂,吸引洋子的注意力,报复洋子……
一些压抑多年的记忆从脑海深处翻涌出来,那一刻,她只觉得毛骨悚然。唯一的动作是夺门而出,远离周旭开,远离那些肮脏的、不见天日的秘密。
于靓拨开火机,终究点燃了手头那支捏地不成样的烟,透过烟雾的阻隔,她没错过蔚枫促起的眉头,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很快,她发现烟草也帮不了她,如果可能,她真想问机器猫借一株遗忘草,塞进他嘴里,至少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果顺带忘了她,那也不错。
“你怎么猜到的?”
“祁川,他表现的太明显了。”
祁川摆明了在利用于靓刺激周旭开,借力打力,最终作用于洋子身上。可是端看洋子那股子反作用力,她真的毫无察觉吗……
于靓盯着摇摇欲坠的半截烟蒂,越想越心烦意乱。
“别问了,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了。”
她按灭烟头丢进垃圾桶,缠上蔚枫的腰,没骨头似的要他抱,试图岔开他的注意力。
蔚枫搂住她,手指捞起她的脸,迫使她仰脸对视。那双眼睛澄澈得像面镜子,反射她所有的拙劣和不安,就她那破演技,一切都无所遁形。
片刻,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他俯身吻下来。
他用唇珠摩挲她的唇线,力度轻而缓,撩起一片酥痒,却只是贴着,没有更进一步。
她敏感地意识到:“不喜欢我嘴里的烟味?”
他没否认,转而向下吮吻她的下巴、脖颈。
她也没有强迫别人吃二手烟的癖好,可不让她吸烟,不让她亲嘴,她无处安放的舌头实在闲的难受,在微喘的小口中不住颤动。
就想吸点什么。
心存邪念,她探手摸到他裆下。性器已经勃起,粗硬的一根被束缚在内裤里,朝天指着。她故意避开,向下揉那两颗淫丸,手感软弹,刚刚好塞满她掌心。
蔚枫被她玩弄地低喘一声,在她颈侧重重吸了一口。扶她腰的那只手再次钻进敞开的裤腰,先捏了把丰盈的臀肉,就顺着臀沟一路滑到她还湿润着的穴缝,中指抵着来回抽送。
她被揉的舒服了,哼了两声,软着声音撒娇:
“我好渴,都怪你,把我水都榨干了……”
蔚枫被她骚话逗笑了,嘴角勾的邪气,有几分浪荡公子样。抬头来吻她,却被她手指抵住唇。
“不要上面的。”
她舌尖伸出来舔了舔下唇,一双水盈盈闪着情欲的凤眼勾住他,身体却贴在他身上一点一点下滑,直至膝盖抵在他的德训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