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靓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桌下的小手还不安分地摸到了他裤裆,在层迭布料下寻觅那两颗。
他阻拦不及,被轻捏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耳语。
“你也别吃了,我的给你留着。”
说着暗示性地一顶,那硕大的两颗撞在她掌心,烫的她乖乖收手,坐直身子。
却原来是服务员从身后经过,送上下一道菜品。烟熏叁文鱼,裹着剥了皮的小番茄。
于靓尝一口,啧啧称奇。
“这品质……和上次在你家吃的很像。”
蔚枫点头,赞她嘴刁,悄声接头。
“是这家店的副手帮忙买的,他是中国人。”
于靓惊讶,他这也太机智了,也难怪她走遍当地也买不到这样的品质。
七道酒肴下肚,于靓意犹未尽,等着主菜的间隙,想起下午被拖延到晚饭的未解之谜。
小腿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蔚枫无可奈何,只好坦白。
“你以前是长发?!”
于靓实力诠释了目瞪口呆。
“多长?为什么剪掉?”
他用手掌在锁骨往下叁寸比了个位置。
“我从小就留长发了,小时候更长。”
手掌下移到胸下。
“至于为什么会剪短,那是来英国后的事了。”
从小因为他的长发,他没少被人误会过,但从没有那次严重。
“你知道那个保研公园吗?”
于靓当然知道,这件事在当地留学生中已经成了梗。
“就是传闻中那个?”
多年前,隔壁学校的一个男留学生晚上路过某处公园,被人偷袭侵犯了,学校为了给学生一个交代,就送了个保研名额。从此那处公园就成了一代代留学生口口相传的保研公园。
于靓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基情片段,拿一种惊讶中带着怜悯的眼神打量蔚枫。
一见她的表情,他忍俊不禁地点她额头。
“你想什么呢!”
她抿了口酒,听他徐徐解释。
刚来英国没多久,他有次经过那个公园,撞见阿棋被几个当地青年围住。那几人本就是想要点钱,阿棋也给了,大概是嫌少,几个人开始嘴里不干不净地人身攻击。阿棋那时候很胖,又初来乍到,畏畏缩缩的,反而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发展成动手推搡。
他和阿棋是中学同学,虽然从前没什么私交,但这种情况不可能不出面。本想讲点道理,但那几人明显嗑药嗑嗨了,把他当女人,不仅言语侮辱还动了手。
他学过拳击、空手道,对付几个神情萎靡、嘴上逞能的草包没什么难度。奈何那天他扎头发的皮筋意外断了,头发遮挡下,视线有了盲区,被人钻了空子。
几个青年一轰而上,他被短暂压制住,其中有个人伸手摸他头发,还妄图动手动脚,把他恶心的不行,暴起反击,一脚踢在那人手腕上。后来阿棋大喊警察来了,还真招来了路过的巡警,才把几人吓跑。
当天回到家,他直接一剪刀剪掉了被摸过的头发。后来理发师说他下手太狠,几乎贴头皮了,只能理个板寸。
没想到板寸意外地适合他,而且格外方便,他后来就一直保留了。
“你现在还想留长发吗?好想看你长发的样子!”
他酒量一般,有些上脸,笑起来桃花朵朵,让她看的入神。
他回望她捧脸憧憬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痒,想拥进怀里深吻,却不得不顾及着场合。
“我家里有照片,以后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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