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岁然几近在昏睡边缘,又被下体的撕裂感拉扯清醒。
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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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干渴蒸发的雾气拢在窗前。
陆让跪坐在床沿边,手指压在糜艳的穴肉,细细涂摸上药膏。修复消炎的药膏里有薄荷的成分,不适的凉意让昏睡在床上的女人皱了下眉。
他的神情松了些,细致地将梁岁然照料好,又检查了房间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后,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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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是满目的幽暗。
少年颓坐在椅子上,四周挂满了他不认识的道具。正对面还有一群人,拿着黑黢黢的洞口对准他。
身上的铁链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只松懈地挂在他身上。他的意识催促着他,要快点跑,离开这里去找妈妈。但是手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像两个零散的挂件只是装在他身上而已,他毫无知觉。
过了很久,周遭终于亮了些。少年有些开心,他以为是妈妈接到电话终于来接他了。他费劲地开起头来,努力地牵动脸部的肌肉挤出一点点笑容,他不想让妈妈担心。
很快,他的笑容僵住了。来到面前的人是他最惧怕的父亲。父亲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巨大的箱子,表情麻木。
他从来没有给过少年一个好脸色,一如此时。
陆让整装立在少年身前,沉着脸挥退身后的手下。
少年畏缩地长了长口,想说点什么。
“不想死,就别出声。”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少年噤声,忍不住开始颤抖。
陆让无视他恐惧,让身后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向前,在少年面前打开医药箱。
少年只有6岁,他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他开始大喊着向陆让求饶,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平时霸占妈妈的爱,还和他顶嘴作对,所以陆让来惩罚他了。
“闭嘴。”带着怒气的低吼,陆云齐立刻被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吓人的医生拿着工具一步步向前,少年开始憎恨地盯着陆让,他一瞬间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