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下,没有因为工作被打扰而生气。
“好啊。你想什么时候去?”
“嗯.....就明天怎么样?”说着,梁岁然突然惊起,“啊!我忘记告诉云齐我们出来玩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他突然从学校回来怎么办......”
喋喋不休的嘴被冰凉的嘴唇轻轻吻住,“只有我们两个人。”
侵占而不加克制,梁岁然很快就沦陷在此。她攀上陆让坚实的膀臂,将全身重力压在他双腿上,幽穴渗出湿润的粘液,一下下地蹭着紧实的小腹。
然而陆然并没有如她所愿。他停下攻占的姿态,双手环住梁岁然防止她掉下去,唇角的笑意淡下去,眼底多了分忍意。他稳住小腹上蹭着撩火的人,将她抱起推开卧室房门。
光线由客厅到卧室,逐渐昏暗起来,长长的走廊更是因为主人喜暗的偏好而少有光亮。
“想要吗?”
她不满地挠了挠他的手臂,居家毛衣厚重,摸不清衣服下面的皮肤。身下人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平缓下来。她听到耳边响起沉稳的呼吸声。
“那要乖点,只有乖孩子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低哑的嗓音在幽暗的走廊里回荡,轻得缥缈,让人听不清,却像鬼魅呓语一般蛊惑。
梁岁然听得脸上一阵发热,“你不要乱说话!”
她推开陆让的手臂,从他身上下来。
“好!决定了!今天就去!你别赖,不做这件事那我们就出门玩。”她挣脱正圈在腰间的手臂,晃神间,好像看到白色毛衣处沁出一丝红色的液体。她怔了下,猛然抓起陆让的胳膊细瞧。
“怎么了?”陆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衣袖上的红渍后,笑了下,他挽起袖子到手肘下一寸,红色的污渍就不见了。“上次我穿着这件毛衣,你桌上的红笔漏墨了,正好染上了色。”声音里的笑意更深了些,“说起来,这还要怪你......”
梁岁然羞恼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走了!”
—————————————————————————
(今晚还有!每次鸽子你们的时候,我都不敢上来看,啊啊啊啊太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