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牛奶顺着唇角往下滑入女人的喉道,“咕噜咕噜”,轻微的声响在凝静的空气里突兀。她无意识地用手指勾了勾快滑落的肩带,起床时混沌,忘了扯一下自己的睡衣吊带。
客厅的暖气温度比卧室内要低,乳尖被突来的温差刺激得站起,小巧的两粒顶着薄薄的丝质吊带睡衣,立在三角罩的中心。哺乳过的乳房不再像少女那样挺立,下垂的弧度正好被三角罩兜着,白腻的乳房从吊带的一侧溢出了些乳肉。
他见过妈妈穿这件睡衣和陆让做爱的样子,后背是交叉的缎带。殷红细长的缎带,抽出来就可以将妈妈纤细柔软的手腕束缚起来任人摆布。捆住奶子就会在白棉的乳肉上勒压出红痕,第二天晚上再压着做爱时还会看到浅显的痕迹。
少年唇角牵动了下,始终没作声,看着白皙的颈脖起伏将牛奶一口口吞下去。
欲望,翻涌而出。
他不动声色地侧了下身子,借用宽大的卫衣将下体的鼓包遮住,炽热的眼神低下,挽起衣袖的手肘上青筋隆起,不着力的指节微微曲起垂在一侧。
最后一口牛奶被送入口微张的中。梁岁然困顿地将杯子递回陆云齐手里。她估摸着是牛奶的安眠作用,喝完后更困了。
“晚安,妈妈。”
“嗯,好梦。”
她迟钝地转过身。门轻轻扣合,站在门外的少年笑着,疯狂浮现在眼底。
他镇定地洗干净杯子放好,将剩下的药物冲入厕所。看下钟,时间差不多了。
卧室内此时已经响起浅浅地酣睡声。女人睡觉不老实,一只手腕曲起搭在另一侧的枕头,另一只手腕则摊在外侧,将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