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桑知道是自己的错误开始了这一切，她竭力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身体的颤抖完全不受她控制。

她和靳则周好像冰火相贴一样，他身上好冷，全是她一向最讨厌的雨水潮湿感。

而自己身上却像火炉，烧光刚刚门口等待的冷意，也烧光她的理智。

昏昏沉沉，浮萍一样，她想抓住他，离得咫尺，却要分离。

被抱住的人一直没说话，头顶只有缓缓的呼吸声，明桑受不了这种难耐的安静，呜咽着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靳则周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女生眼皮薄薄的，整个眼睛都是红肿的，伸手把她糊了一脸的泪擦干净，“我再问你一次，你现在喜欢我吗？”

“喜欢。”明桑抱住他的手，刚哭完的余韵还在，嗓音软软的，“所以我不想分手。”

女生撑起身，嘴唇划过他的胸口，喉结，落在他的唇上，试探般小心吻上去，小口小口地轻含着靳则周冰凉的嘴唇。

得不到以往回应的明桑丧气地离开他的唇，眼睛酸胀，缓缓一眨泪就又湿了脸。

软了身体缩进温暖的被子，声音弱弱地传出来，“我不想”

靳则周看着被子里面鼓起来的小小一团，手里还有她眼泪的湿凉触感，认输般叹了口气。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靳则周把人抱紧了些，明桑微烫的额头就贴在自己的胸口处，热意慢慢渗透。

被子里刚刚还是小声抽泣的人听见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变成了放声大哭，听得靳则周心尖发颤。

“不分。”靳则周抚着怀中人滑腻的肩膀，轻声安抚着，“睡觉，嗯？”

“嗯…”明桑扭着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两节嫩白的胳膊紧紧搂住靳则周的脖颈，也不在意是不是会凉。

闭上眼睛，还是时不时啜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