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都做过了！我是别人吗？”

楚帆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康腾不撒手，康腾也没办法，只好折中妥协，“好吧，我再拿条被子来。”

康腾当然是想两个人分开被子的，但是到了一张床上就由不得他了，楚帆“恬不知耻”地往他的被窝钻，被窝又没法上锁，只能由着楚帆往他身上贴。

楚帆一往他身上贴，他的鸡巴就开始充血，他故意把硬硬的鸡巴往楚帆的大腿上顶，想让她知难而退，但是楚帆完全不在意。

楚帆把手臂绕过康腾的肩膀，想了半天，问他，“爽吗？”

康腾反问她，“那你爽吗？”

“很爽。但是我也没跟别人做过，也没法比较，但是比我自己弄爽，”楚帆补充了一下，“很多。”

“那就好。”

“那我们以后还做吗？”

“嗯。但是不能太多了，今天就有点多，但是我们都是第一次，也无所谓。”

“是哦，今天你射了，一，二，三，三次。”

“对。”

“好厉害。”楚帆想了想，“你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是喜欢呢？康腾想，邓柯对楚帆是喜欢，但是对康腾来说，他感兴趣的女生只有楚帆一个，有的只是操她的欲望，这种感觉很难说是不是喜欢。

本来楚帆就是随口一问，如果他有喜欢的女生，谈恋爱的话是不是就不能再接着做炮友了，但是见康腾犹豫了，她反而心里堵得慌。

“我以前喜欢咱们班那个许俊，你知道吧，咱班好多女生都喜欢他。”楚帆自然地接过空白，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

“可以理解。”

“但是现在不喜欢了，可能那不算喜欢，就是跟风。”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康腾问她。

“喜欢你呗。”

楚帆没开玩笑，她现在确实对康腾有好感，而且越是跟他相处越是喜欢他，跟他在一起会觉得很开心，不想分开。

康腾却觉得慌乱，他不知道楚帆说的“喜欢”和他认知中的“喜欢”是不是同一个程度；就像她叫他“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她爱撒娇的把戏。

康腾思来想去，好像不回答什么也不礼貌，“我也挺喜欢你的。”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楚帆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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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腻了吃点清淡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