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绝对不算小,可耳鬓厮磨的温度却让人觉得拥挤狭小。
她张着嘴巴,往后迎合他的顶撞,被他磨得爽得要死,垫着脚乱踩,踩到了他的脚。
他穿着拖鞋。
何云赤着脚,蹭他的袜子,踩他的脚趾。
何君酒把她扣在怀里,狠狠操,大力撞,最终在十几个挺身之后,射在了她的腿上,抱着她,粗喘的呼吸落在她耳边。
空气中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何君酒垂着眼睑,看上去温柔极了,唇将触未触地在她脸颊边,勾得她献祭一样,把自己的唇凑上来亲他:“老公,好棒——”
他对这个称呼也没置可否,平复了呼吸,不急不躁地回吻她。
他就是这样!
不主动!不拒绝!不答应!也不否认!
呜呜就这样站着勾引她,等她自己乖乖上钩要亲要操。
何云和他又贴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糖醋小排。
锅都凉了。
他低声笑了,看着她红着脸忙活。
娶妻生子,以前的规划里,应该是娶一个家世相当的人,强强联合,对他的事业更有助益。女方应当才貌双全,温柔得体,能承担好相夫教子的工作。
这些条件在遇见她之后,好像都无从提起。
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他本来应该查清楚她的底细,但他没有查。
是不是他潜意识里不想失去她。
她是裴安派来的也好,是想另择高枝背着裴安红杏出墙也罢,人既然到了他这儿,就跑不了了。
他有些自己以往从没发觉的隐秘癖好,他想把她关起来,哪儿也不能去,谁都不要见,不准穿内衣。
他可以随时,随地,释放他不为人知的欲望。
这些恐怖的念头隐藏在他平静淡漠的表情下,她没有丝毫的察觉。
吃过晚饭,他走进卧室,她就乖乖地跟了进来。
何君酒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换衣服,她很懂事地过来给他解扣子,何君酒看着她温顺讨好的眉眼,一瞬间硬了。
他想把她按在镜子前上了。
让她看看她自己情动的样子有多骚。
没有男人能抵抗她这种勾引诱惑,他悚然一惊,脸色有些沉着,她是不是这样勾过别人?
她还打算去勾谁?
气压降低,他不知道怎么就生起气来。
何云很了解他的习惯,生气时薄唇轻抿,眼神淡淡的,实则怒气翻涌。
何云琢磨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年轻的何君酒有些喜怒无常,还挺不好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