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点雏鸟情节的,处女嘛,总会使人更怜惜一点。
他仔细观察着齐媛媛的脸,齐媛媛此时微闭着眼,眼皮半阖,苍白而显得莫名骇人的脸颊上也飞出两朵浅淡的红霞,平添了些许气色。
这样子倒是纯,但也未必可信。李经凌还未来得及兴致高涨一些,便听到了齐媛媛嘴唇蠕动,呢喃些什么。
他好奇地听。
“……苏,苏偃。”
原来在叫苏偃啊。
他怎么突然忘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齐媛媛是苏偃身后的一条哈巴狗啊?
怕是早就把初夜献给苏偃了吧!哪里还轮得到自己——李经凌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了。
他也不打算再留情面,他的手指勾到了齐媛媛的内裤边缘,呼吸急促。
“就说了你是装纯的婊子,早都不知道给人干过多少回了!”李经凌摩挲着指腹传来的蕾丝边的触感,暗骂道,“还穿情趣内裤勾引人,真是个婊子、骚货!”
齐媛媛陷在深沉泥沼里的思绪终于清明了些,骚货?什么时候有人对她说过这种不堪粗俗的语言,并且还欲对她行这种强迫之事?
可是她的身体被成年男子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骂道,“滚!”
她的腹部像是坠着块大石头,身体、精神的极度不适让她的怒骂声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攻击力,听起来就像野猫撒娇。
李经凌笑了。
“我滚了,等下谁用大肉棒填满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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