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声不断在耳边想起,缠绕着凸起青筋的两根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前后两个穴,一股股蜜水随着动作被带出,弥漫在他们的腿根,两根巨物如同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的冲击、鞭笞着她的穴道,软肉刚刚闭合就又被大龟头冲开,粗硬的肉棒无情的碾压过去,碾开上面的每一层褶皱后闯到最深处,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嗯...啊...太、太多了...”酥麻快感包裹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眼前花白,嘴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身下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依旧凶猛的进出,四只手掌也默契的刺激她身上的敏感处,没一会季舒卿就瞪大了眼,张大嘴巴尖锐的叫,身体紧绷后颤抖着四肢,如同失禁一般,小穴和阴蒂同时喷了出来。
两个人都是被烫的身体一颤,温暖的淫水浇灌着他们的肉棒,不断刺激着顶端的龟头,他们默契的加快抽插速度,俨然也到达了极限。
粗壮的肉棒在收缩的花穴中疯狂进出,快速捣弄了几十下,双双用力往身体最深处一撞,抵住最娇嫩的花芯,张开顶端的马眼,把囊袋里的精液全部喷射进去。
两人喘息着抽出肉棒,前后穴口都被操得泛红发肿,浊白的体液往外流,一张一合的模样浪荡而淫靡,刚刚射过的肉棒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裴俟再次给季舒卿喂了水,抱着失魂落魄的她到浴室里清理身体,浴池水换上了新的,她乖顺的坐在池水中,裴俟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肩膀。
沉嘉烨和陆景时也一人一条腿给她揉按着,前者没好气的瞟了眼江家兄弟,他想骂他们两个人不知节制,奈何自己的肉棒也硬得不行,着实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陆景时和裴俟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三人都心知肚明的没有点破。
他们的欲望都没有得到满足,所以在季舒卿休息了一会后,新一轮的‘征战’开始了...
季舒卿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出得浴池、怎么被人抱到镜子前、沙发上、餐桌上、茶几上...
耳边是沙哑的喘息,或冷或暖的灯光在眼前交织,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冰凉的地板、温热的躯体、新铺的床单...
她的喉咙已经叫到发不出声音,身体累极了,大脑却还被迫接受着名为‘欲望’的刺激。
她使不上力气,似乎也不需要用什么力气,但体力还是快速远离着她,无休止的性爱、快感,她的身体似乎被抽干了水分,但那粘腻的拍打声提醒着她,她的小穴还是分泌着淫水。
天色由浓黑转到墨蓝再到深蓝、浅蓝...
她像一个在大海上乘坐小船的旅客,时而迎接‘狂风骤雨’,时而‘静止停歇’,循环往复,直到小船再也承受不住颠簸,她也陷入一片黑色。
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外面的天色是黑色的。
季舒卿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压路机碾过,连抬手都费劲,她想喝口水都起不来,想张嘴喊人,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极了。
好在沉嘉烨及时端着水杯进来了,他急忙把她扶起来,“还好吗?”
季舒卿就着他的手喝下一大杯水才用破锣一般的嗓子回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