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阎伸手抚上男人胯间——高涨的欲望隔着西裤显出骇人且让她满意的形状。
行吧,看在他这玩意儿这么大的份儿,就不跟他计较了。
梁之煜低头,像是想吻她,被殷阎偏头躲开。
唇齿相接实是太过亲密的动作,梁之煜是陌生人,她不愿意。
可她又分明这样主动愿意跟这男人有鱼水之欢。
自相矛盾。
殷阎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仰摔进休息室正中间的大床里。
床榻绵软,她几乎一瞬间就陷了进去,融进丝滑,显得她的身子更娇小了几分。
细长的腿垂在床边,借着月光显得好生莹润。
明明是这样明艳的女人,此时竟也显出些可爱来。
梁之煜靠近,对上了那双漂亮的、有些花了妆的眼睛——有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可他看得清楚,这不是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上扬勾人的眼角、凌厉明媚的妆容。
殷阎不是任人刀俎的猎物。
她从来都是捕猎者。
梁之煜习惯了在这种事情上被人伺候,所以当看见殷阎像猫儿一样蜷着身子,美目轻阖,嘴里又轻轻嘟囔着什么的时候,他自然以为殷阎在说什么讨好求欢的话。
直到他凑近了,才听见那媚软又清晰的两个字——
“戴套。”
……
梁之煜自然知道要戴套,他没有四处留情的坏习惯,也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也不想未来某天突然出现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女人对着媒体高调宣布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怕会影响公司股价。
只是这个要求,由殷阎主动提出来,显得奇怪。
就像是——
他的休息室,他的床。
她的主场。
殷阎此时已然醉得彻底,脸上是旖旎的酡红,连圆润的耳垂都染上一层朦胧的粉色。
刚才看她一杯接一杯喝清酒的时候梁之煜就想劝她,本以为殷阎是酒量极好,现在看可能只是单纯的……没看到酒的度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