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其它州拥有的孤儿安置院,这里以前有过,最后连口菜粥都吃不上,最后孤儿全部饿得跑去当乞丐了。
洪州官学堂就是个摆设,里面没什么求学学子,连先生都早跑去私塾了。只有两三位家中穷得实在是养不起自己,又一心求学的学子,每月来州府要几斤米,勉勉强强的活着,衣服都是补丁,穷人都不想出几个铜板请他们教学。
吴同知身为读书人,求学时也穷过,全靠家人辛苦养家。看到官学里面是这个情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官府中还有几千两银子,但也不能随意拿出去。
他只能偶尔从家中带点青菜萝卜过去,给这些面黄肌瘦的学子们加点菜。
吴同知看着楚夏的手从他肩上移开,要往里面走时,他下意识的说道:“大人,本府的官学已经快荒废,院中还有三位贫穷学子,先生们为了糊口只得出去教学,再这样下去,恐怕那三位学子都得回家种地了。”
楚夏来之前可是看过很全的情报,只要和官府有关的事,都记得仔仔细细。而对百姓他们的生活等情报,也一直断断续续没停过的送来。
那破烂官学里面那几名穷得像叫花子的学子,他自然也是很清楚,而且也明白,想要这吴同知老实听话,那就要从这里下手。
“现在每年拨给官学的银子是多少?怎么把人都饿成这样了。”楚夏装不知道的问,就那几斤米换成的银子,还不够他吃个早饭。
吴同知为难的说:“禀大人,全部开支一年只有二十两,实在是用钱的地方太多,已经支不出钱给官学了。”
师爷不在跟前,楚夏对这种小银子很陌生,但总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就似是而非得笑道:“你觉得一年多少银子,可以让官学像其它州那样,学子吃饱穿暖,先生可养家糊口能安心的教学和学习。”
“大人。不用和好的比,只要能够维持下来,一年四百两银子就足够先生和学子的吃穿用度,笔墨纸张不缺。”吴同知不知道算过多少回了,把能省的地方都省了,只要有这些银子,虽然富不起来,最少能吃饱外加一个月吃两回肉了。
四百两银子?
楚夏记得一般的小官学有个十来位先生,学子的数量还不算,这点银子就够喝点粥,连干饭都得吃不起。
于是他手一挥,直接说道:“行了,一年给官学一千二百两银子,给大家吃点好的。省得当了官眼界低,被那繁华一下迷了眼,就变成贪官了。”
本来州府中的大小官员都瞧着他,想看看这吴同知得罪了知州大人,搞不好晚宴都不让去了。却没想到,直接便给那破官学要到了一千二百两银子。
众人都惊呆了,这是直接多了八百两银子,别说是餐餐吃肉,都可以去风月场所走几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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