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快乐之余,忍不住遗憾,若是谢殊和沉珏这二人,恐怕不行,到时候平白惹出许多是非。
要找那些能轻易被她拿捏的人才是。
“去舔。”她在欢愉的边缘,变得掌控欲十足,浓密的睫毛遮掩浓重的欲望。
被她往身下一按,谢殊感到肩有些痛,然而他没忘记今天是来做什么的。立刻打起精神,全身贯注地伺候姜见月把亵裤脱下。
“现在是热的笔。”贴着姜见月的穴口,他轻轻道。呼气吐气都打在翕动的蚌肉上。
重蘸了热水,仔细地用毛笔去刷整个花户。比手指和舌头更细致的毛笔的笔尖挑逗着每一处软肉,姜见月的呼吸渐渐深重。
毛笔最终停留在微微探出的红珠上,谢殊微微用力旋转。
姜见月为这旋转而周到的刺激而深吸一口气。
谢殊又用毛笔往冰上刷了两下,“这次是冰的。”他很小心地只用笔尖轻轻点了一下充血的阴蒂,“会太冰吗?”
就这一点,这突如其来的一点却与刚才迥然不同的冰的刺激,让姜见月情动至极,穴口分泌出更多液体,她的阴蒂渴望更多爱抚。
“刚好。”她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姜见月的语气算不上好,可谢殊听得身下却难耐极了。
这几次因为他的乖顺,姜见月不给他用贞操带了,可谢殊却犯贱地想念起被贞操带控制欲望的感觉。
那种猛烈的发泄欲望使得他不得不涎着脸被姜见月辱骂、被姜见月打。
可被姜见月打算什么呢?她的巴掌下来,火辣辣的疼之后,是清凉的舒爽。
他因凌虐而泄出来时,姜见月就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冷冷看着他,那眼神也让谢殊颤抖。
谢殊用冰的毛笔轻点几下,就立刻弯下身子,嘴大张,唇瓣包住整个阴户,舌头狂扫。
扫过阴蒂,扫过阴唇,扫过冒着水的穴口……
姜见月看到他弓起的白色脊背,像是一座秀气的山。
他们二人都渐渐出了汗。姜见月把靠枕扯掉,命令谢殊先停下。自己翻个了身,趴在竹簟上。
她紧紧贴着竹簟,从竹簟上吸取凉气。身后谢殊再度趴了下来,他开始专注用舌头去舔去吸,水声啧啧。
姜见月趴着,歪头望向窗外。天渐渐黑了,倒像是浓重的紫,她感觉快乐从阴蒂开始,填充她整个身子,仿佛她因快乐而膨胀的身子透过这扇窗子,向无限远的夜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