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的身子狼狈地向前倾,脸贴到姜见月的腿上,他依靠着这个刚刚施予他暴力的人。夹在鞋底与男根之间的那双手,不仅似玉兰花被践碎那般肮脏,更因疼痛而发红肿胀,也终于不再动弹了。
他哪里还顾得上性欲?
姜泽被迫沉浸在疼痛中,口中的叫喊显得相当怪异。
因为他看上去并不像能发出这种痛苦声音的人。
在侯府所有人眼中,姜泽都一直是能谋善断,处变不惊。
然而,哪有那么神?他也不过是一个会因男根受击而狼狈痛叫的普通男人罢了。
“迢迢……男人的这里是很脆弱的。”他在痛苦中企图唤起姜见月的一点怜悯。
“谢谢你。”姜见月抬起脚,不管靠在她腿上的姜泽,向后退回椅子上,“告诉我一个男人们的弱点。”
姜泽没了支撑。也顾不得地上残留的葡萄汁粘腻肮脏,只想靠住什么舒缓一下疼痛。
哪怕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脏了的一只手护在下身,另一只则向前伸,像是想努力靠近姜见月。这个姿势,使得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染上了地上的尘埃,像一条拿去擦脏东西的白手巾,脏得实在明显。
仿佛姜见月的鞋子不是踩在他的手上,而是踩了他的全身似的。
姜见月状似好奇,道,“怎么?难道会给踩断吗?”
姜泽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她那只精致奢华的绣鞋,依旧招摇地荡来荡去。
作为永平侯的独生女,姜见月吃穿用度具是侈靡,连一双踩在脚下的鞋子都是镶金坠玉。
他的疼痛需要宣泄,于是幻想中,总有一天他会脱了她这双鞋,让她柔嫩白皙的脚永远被他把玩在掌心……
但现实与幻想还有着漫长的距离。
“怎么不说话?”姜见月伸长了腿往他脸上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