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继续踩上他的小腹,上下磨蹭。谢殊的呻吟无法间断,夹杂着欢愉与痛楚。
“你比沉珏好多了,他不够坦诚,舒服的话就应该叫喊出来。”姜见月对他此种行为表示了肯定和鼓励。
被和自己看不上的沉珏相提并论,谢殊没觉得生气,反而感到果然如此,他就说他要比沉珏强。沉珏看上去就是古板的书呆子,哪里能比他更知情识趣。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呻吟几乎是有点刻意的娇媚了。姜见月当然听出来了,可她并不觉得讨厌,被讨好的滋味怎么会惹人厌呢?
她的脚又回到他的胯下,这次她用脚底磨蹭他的大腿根部,和两个阴囊,都是温热柔软的……
谢殊本来就是第一次经历欢爱,此刻勃起却不得发泄,已经开始眩晕、流泪,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求求姜见月让他射出来。
他面部表情开始失神,显得堕落又下流。脆弱、混乱、淫靡混合成一种怪异的美,姜见月看着,也忍不住屏住了片刻呼吸。
呀,几个时辰前他还是个精致骄傲的风流公子呢,不久前还敢对着他厉声厉色。
现在却像是可以为了快感死在她脚下的一脸贱样。
谢殊的身下是冰冷的地面,精致漂亮的脊骨就在上面反复摩擦。他瞧见姜见月面上满意的微笑,因此越发放荡起来,“姊姊,求求你……求求你,把贞操带解开好不好……”
“姊姊……求求你……呜呜……”像是幼犬讨好人时的那种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听话活该被打……”
他极尽讨好,百般柔媚。
姜见月在他渴望的眼神中,取下了藏在床帐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