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纠结与僵持……
姜见月当然渴望年轻的身体伺候自己,但她也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底线一再崩溃。便如狩猎的快乐,不仅是在结果。
……
“有……”
“手淫的时候有没有在想谁?”
她问得一板一眼,仿佛她现在真的是一个郎中,而谢殊有种自己也是真病了的感觉。他觉得,为了自己好须得完全听她话。
郎中的话不得不听,他顺着她的话答道,“有的……在想姊姊。”说完,心中又泛起一种甜津津的滋味。
然而,姜见月的微笑有点莫测起来,她点了点头。
奖励终于落下,谢殊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比他自己弄的快感要猛烈得多。
他的腿难耐地开合。
“舒服吗?”姜见月又问,“比你自己弄要舒服吗?”
“舒服。”为了快感不会中断,这次谢殊回答得很快。当理智被快感占据,他的那点羞耻心便也跟着一起丢了。
他过于快得高潮了。姜见月甚至没有撩起他的外袍。
谢殊有些羞愧,却又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高潮的美妙体验使他感觉像躺在云端那样舒适,他觉得自己的躯体在无形之中膨胀,越来越大、甚至他虽然躺着,无形的躯体却好像已经拥抱到姜见月。
他心有万种甜蜜,说话都很温柔,“姊姊……”这一声唤得柔情百转,再配上他那张冶艳的面容,似乎足以打动任何人。
姜见月却还惦记着她那郎中医生的游戏,“我已经诊出你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