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沉珏似乎是无师自通了,他的舌尖灵巧地在小花唇上来回打转,在姜见月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时候,转而去舔那颗挺翘的红珠。他舔得时快时慢,快时如夏日急刷刷冲下来的暴雨,扑打在那柔嫩红珠上,激起四处迸溅的快感。慢时又极慢,缓缓地在濡湿与温热中轻轻地用舌尖那尖尖的一点去舔弄。
姜见月的身子颤抖,她那鸦青的长发抖得如一条波澜起伏的水墨河。噙着笑的嘴,发出呜呜咽咽又黏黏糊糊的声音。
她骑坐在沉珏的脸上,猛然想起多年前她跨着骏马,在猎场驰骋。疾风从身上掠过,她因兴奋而体温快速升高……
……
再次高潮后,姜见月和沉珏脸上都浮了玫瑰色的云,两张沉溺情欲的俏脸,像是树上高低两处各开的花。
姜见月终于又有心思去看沉珏的身下了。她把那披帛解开,沉珏得到了解脱。但长时间的束缚让他半身都麻了,这乍一松绑血液疏通,难受地躺在那动弹不得,整个人都浸润在酸麻里。
然而他忍不住想知道,“大哥和你之前也是这样吗?”他现在也不觉得沉琢有什么高贵的地方在了,他纵然是她的丈夫,在她心里也未必比自己高到哪去。
这倒让姜见月有点诧异,但这也没什么,“你指我不纳入阳物?”她握住沉珏的肉物,“你们家断不敢因无子休我,我那时年纪尚轻,不想怀孕。”
沉珏一边颤着身子喘息一边想,他爹娘还曾遗憾过大哥没留下子嗣,感情是姜见月压根不想生。
她听着沉珏的喘息。沉珏喘得很好听,直白点说就是喘得让人有欲望,毫不吝啬地夸了他一句,而后又道,“真是下流,和嫂嫂偷情还有空想大哥。”说完,拍了一下肉柱,这次用力适中,沉珏的长吟完全是爽的。
而姜见月也未必不是爽的,这一切都提醒着她,这是不应该的。沉琢、沉珏、还有她这个寡妇,都是不应该的。然而,正是这一切的不应该,让她如枯木逢春,焕然一新,像是褪去成年的壳子,这个瘦削的壳子,日夜不同的两幅面孔,太阳底下不得已的柔弱与贤德。她仿佛回到少年无拘无束、无知无畏的快乐时代。
姜见月单手圈着肉物,随便地滑动,她做这事并不算很尽心,但男人嘛,不需要她很尽心也照样可以射出来。
姜见月当然知道不纳进去的欢爱和世俗意义上的男欢女爱不同。但不纳进来又不是不爽,还是舌头更中用点,男根可没灵活到能去玩弄阴蒂。欲望上头时,她更盼望有人能舔弄她的阴蒂和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