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见月有心,她应该会被他震惊,顺带也有点感动。然而她没有,她只是笑了笑,“沉珏,你真贱。”
沉珏已经无所谓了,他完完全全地想明白了。他爱姜见月,但姜见月只想自己快活。
他开始胡乱地喊她,其实他知道她小名叫“迢迢”,“明月在云间,迢迢不可得”,所以永远只能见月。
既如此,这个名字他是不配喊的。
“嫂嫂?”
沉珏周正端方的脸用来勾引人,因反差有种特殊的韵味。
“姊姊?”
“我想舔你……”他身上被绑得色情,躺在那赤裸着男根,恳切而又直白。
姜见月对他这副模样并不算太意外,她又没说错,沉珏这个人就是贱。但他越贱,她才能越爽。
她把沉珏往下扯了扯,并不打算松绑。然后撩起裙子,脱了亵裤,坐上躺椅。准确来说,是坐到沉珏的脸上。
这个躺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绝对没有问题,姜见月很放心地把腿翘到扶手上,裙子散开,盖住沉珏的脸。
沉珏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卷了上去,触碰到一片湿润。他得到了今晚最大的愉悦,原来姜见月还是有欲望的,他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很用力地从穴口一直舔到阴蒂,像是在努力品尝什么东西。
穴口的液体不断流出,顺着他的下巴流得他的脖子上都是。他不愿浪费,大口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