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泛红,使劲又插了几十下,边用力边在女人耳边吹气:“什么要坏掉了,嗯?”
“小,小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思嘉眼角已噙了滴泪水,她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狠,一刻不停地发力,一次比一次深,几乎快要把她日穿了。
忽然拔出了肉棒,男人继续蛊惑:“现在呢?还要不要?”
莫名的空虚,小穴大张着口,一副得不到满足泫然欲泣的模样,思嘉只得哀求:“哥哥别停,给我……给我吧……”
“给你什么?”男人眸中殷红一片,声音暗哑。
“给我……鸡巴……”思嘉快哭了。
“宝贝真骚。”男人骨头都酥了,他再也忍不住,下腹用力一插到底:“宝贝刚刚不是要肏我,那哥哥也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被肏。”
“不要,不要啊……肉棒肏得太大力了……哥哥我错了,小屄真的要肏坏了,要尿了……”思嘉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的性器粗的惊人,原本好看的暗粉色已经胀成了深红色。肉棒插到深处的时候,自己的小腹竟然都被顶得鼓了起来。
“尿吧宝贝,给哥哥喷水看,让哥哥看看你有多骚……”男人一边蛊惑,一边伸手掐住了淫珠。
“啊,这样不行,真的要死了……”来回抽插的肉棒磨得穴肉发麻,同时在急速地揉搓下,淫珠也爽得快要高潮。
不受控制的抽搐令穴肉急剧收缩,伴随着高潮的逼进,思嘉脑中一片空白。
“太紧了宝贝,我要,要射了……”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女人也尖叫着达到了顶峰。小腹阵阵灼热感袭来,都是男人射出的阳精。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发抖,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微喘,吻了吻她的额头。
自此之后,两人就像上了瘾,一旦开启了情欲的闸门就再难关上。像是谁也不肯服输,一轮接一轮地角色互换,每次都像沙漠的困兽般竭力榨取对方身上的汁水。
最终还是轻敌了,从中午一直做到临近黄昏,思嘉已经累得连翻身都不能了,男人却一把捞起她合不拢的双腿,抚摸着她滑腻不堪的淫珠:“宝贝,还要吗?”
“它怎么还硬着?”盯着那根快要把她肏死的肉棒,思嘉任凭它继续磨蹭着穴口软烂的唇肉,气若游丝道:“哥哥,饶了我吧……”
男人一方面确实不忍在折腾她,另一方面也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元,便起身把思嘉打横抱起,径直朝浴室走去。
思嘉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放在浴缸里任凭摆弄。男人也终于收起了兽性,仔仔细细帮她和自己洗净了身体,一丝不苟地,就连小穴也帮她清洗干净了。
被重新穿好了衣服放在了床上,这次是一身早就准备好的崭新女装,贴身的连衣裙和小外套,正好是她的尺码。之后男人又叫了客房服务,上了满满一桌子大餐。
待吃饱喝足后,思嘉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盯着男人好奇道:“哥哥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男人也从内到外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西裤和白色的衬衣,似乎打算出门。他整了整衣领,淡淡道:“我想要的宝贝现在还给不了。”
这时思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包不在附近,男人本来想帮她去拿,当目光落在“陈韬”二字上时,眸光一暗,竟然直接按下了接听。
“嘉嘉,王婉说你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人在哪里?”房间十分安静,于是即便没有开免提,陈韬的声音也能被二人同时听到。
“你就是郝思嘉的前男友?”男人看了一眼思嘉,冷冷道。思嘉想要伸手去抢电话,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喊话了。
陈韬愣了一秒,随机声音透着警惕和敌意:“这不是嘉嘉的电话吗,你是谁,嘉嘉在哪儿?”
“你找她什么事?”
“我找她关你什么事?”陈韬也怒了,“嘉嘉到底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什么叫不需要我操心,你到底是谁?喂……喂……”
男人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满意地把手机递给了思嘉:“宝贝,你跟他说吧。”
“……”思嘉有些无语地接过电话,还没开口就听陈韬大吼了过来:“他喊你’宝贝‘,他究竟是谁?你们在哪里,在干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韬震惊到无以复加:“该不会还是那个一百万吧?”
思嘉揉着眉心,她身心俱疲,此刻也懒得跟陈韬解释,于是便开始敷衍。
男人已经穿好了外套,一直等她挂了电话。思嘉以为他会绅士地送自己回家,结果那人只是不耐烦地把包扔给她,冷冷道:“衣服钱我会发账单给你,和那十万算在一起吧,至于期限么……就一个月吧。”
一个月,让她到哪里弄来十万?可毕竟这十万救了思嘉一命,她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还有这个道貌岸然的死变态,分明就是拔屌无情!